谢摘被撞得猛然退了三步,又一次撞到舒汲月怀里(彩蛋:汲月谢摘晨起H,后入,甜) (第2/2页)
假难测,但谢筝与他相处日久,了解他的秉性和所求,知道除了灵魄之外,谢跖青在舒汲月身上别无可觊觎之物。如若他以凌却的灵魄喂饱了谢跖青,又助谢跖青将他那化作飞灰的旧情人复生,谢跖青再不会分心来干涉他与舒汲月之事。在此之前,他要做的唯有听话与忍耐而已。 还有谢摘。谢筝冷然想道,只要把谢摘送到谢跖青手里,他便能解脱了。 冬雨中的凉意沁入骨髓,也渐渐攀上了谢筝微弯的唇角。他将那袭白色的绒裘抖开披上,声音中含着一股与寒凉天气极不相同的温软: “谢谢凌大哥。” 舒汲月一觉醒来已是午后,谢筝不在隔壁,这一厢客房外清寂无人,只有雨声琮琮,对舒汲月这样的人而言煞是乏味。他想念着抱起来又暖又软的意中人,步出门去寻,刚走出庭院就看见石子路上有个青衣的背影。 舒汲月眯了眯眼,认出前面的人是谢摘。谢摘昨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脚步虚浮,肩膀微微耷拉着,看背影也看出一片无精打采。舒汲月看不上这个资质平平相貌平平性格还不温不火的男人,尤其这人还和谢筝有点不远不近的血缘关系。是以谢摘对他来说就是媳妇儿家里一个不成器又走了狗屎运的亲戚,见了彼此都没什么好脸,还是互相避开为妙。 结果谢摘不知怎的,平地也能绊上一跤,舒汲月还没反应过来,已掠到前面扶了他一把。下雨的冬日很冷,他隔衣握着谢摘的胳膊,却还能感觉到衣下的热度。谢摘半跌在他怀抱里,有那么点狼狈地撑了他一把晃晃地站起来,两人离得很近,谢摘转脸过来:“多谢……” 话说完了,谢摘才看清扶着他的是谁。 舒汲月听见他含着尴尬的道谢,没来由的心里一荡,撤回了手。近距离打量,他才发觉谢摘的脸色比前两天差了许多,眼下有点青,一脸没睡好的模样。又联系他走路打晃,一手忍不住捂着腰,舒汲月才回过神来:“你……” 他有些忍俊不禁,心里头飘上一股雄性在某方面击败其他雄性的愉悦:“你不至于吧?” 谢摘听出他的揶揄,无奈肾虚体乏,中气不足,回应起来也没什么说服力,只好搪塞:“我不过是染上风寒罢了。” “哦——”舒汲月笑起来,意味深长地重复,“风寒罢了。” 谢摘在地上站稳了,不想听他戏谑,于是退开一点,继续往前龟爬一样慢慢走路。舒汲月就追在他后头,一面走一面笑:“我看你个头也不小,虽比不上我吧,长得也勉强算结实高大,抱两个小费公子绰绰有余。他是狼是虎啊,缠着你在床上滚一晚,你第二天就变成这幅德行,你也忒……” 谢摘不想听他聒噪,可是谑笑声如影随形,任他走快走慢,都紧紧跟着他。谢摘只好无声地抹了一把脸,劝自己千万忍了。 他两人一个黑着脸一个春风得意,一前一后地走进园中的茶室里,费存雪正在看水无争煮茶,一瞥见谢摘过来,立刻撇下水无争和另一侧他的父亲费闻,从椅子上跳下来,飞快地扑向谢摘。谢摘已形成习惯,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臂将他接住,可惜今日的他又非昨日的他,正摇摇欲坠,费存雪撞在他胸口,谢摘被撞得猛然退了三步,又一次撞到舒汲月怀里。 舒汲月那物被一处挺翘温暖的东西压住,吃痛之下两手下意识前伸扶着前面的人,回过神来才发觉,谢摘身量挺拔更胜寻常男子,一把腰倒比自己细了一圈。 谢摘已经搂着费存雪从他身边离开。舒汲月看看一脸春色言笑欢喜的费存雪,又看看肾亏相十足的谢摘,这回是由衷赞叹了:“真是舍命陪君子,佩服,佩服。” 谢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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