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乱伦,父亲与情人双龙入穴(彩蛋:舒汲月谢摘,糖) (第2/2页)
任床上两人施为。 谢跖青是世上最了解谢筝的人了。他了解谢筝所有的爱憎,然后将谢筝爱的也施与,憎的也施与。谢筝最憎恨的男人与他最喜欢的男人一前一后地相对而坐,将谢筝夹在中间,他便这样被裹在爱和恨的洪流之中颠簸反复。 床上的这个舒汲月异常真实。他的鼻息,他的抚触,他低喃的声音,流连的眼神。他接触谢筝时双手落下的位置,双腿支起的角度,都无限接近谢筝的记忆。谢筝让“舒汲月”捏着腰侧,从下而上挺入后穴,连频率和深度都像真实的那人。唯一不同的只是舒汲月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他。谢筝后头还干涩着,“舒汲月”枉顾他的感受,似没有痛觉亦没有快感那样,让粗热的物事在他狭窄的腔道里摩擦挺动,烫,干,胀而且痛。谢筝唯一能触及的支撑物是谢跖青的双臂。谢跖青待他倒是温柔至极,以自己的双臂撑住他不住下落的身体,肉棒慢慢地、缓缓地、浅浅地戳弄在谢筝湿润不堪的前穴里。谢跖青含笑凝睇,视线落点正是谢筝微张的唇,他在等待着,希冀着什么。 父亲和情人的肉棒一前一后、一浅一深地抽插在谢筝的两个小口里。舒汲月颠得他那样快,他每每在欲望驱策下,不由自主想要将父亲的物事含得深些,就被舒汲月操干得向上腾起,谢跖青的肉棒又在前穴里一滑而出。后头的疼痛远远盖过了腺体被戳顶的快感,前头又一直得不到满足,谢筝的欲望都渐渐疲软下来。 谢筝感到极端的无助。他张开唇,忍住即将脱口的长吟,哀声地央求起来。 谢跖青依然操控着他背后的“舒汲月”不停:“筝儿,你知错了吗?” 谢筝忍耐着疼痛和淫欲,十指在谢跖青胳膊上不住颤抖:“我、我知道了……” “我应该接受父亲为我安排的婚事,不该……不该对别的人……动念。” 那与爱人一模一样的怪物并没有放缓节奏,反而顶动得更加剧烈。他的双掌向内用力收拢,仿佛要将谢筝拦腰截断。同时,这个分身的阳物长得惊人,几乎顶穿肠壁,两厢剧烈地冲撞用力之下,谢筝被折磨得阵阵眩晕恶心。他知道自己后穴已经撕裂流血了,分身次次抽插都要刻意碾过他每一丝裂伤,在上头蹭刮,戳弄,令他疼得半身都麻痹起来。 “避重就轻。”谢跖青温柔地批评着,像主人对待家里淘气的小猫儿,“你真以为瞒得过我吗,傻孩子?” 话音一收,谢筝低呼一声,谢跖青将他向自己这一向扯了过来。由始至终在穴口浅浅徘徊的肉棒借着半晌扩张顺利地全根没入,一前一后两根肉棒隔着一道肉壁各自抵达了他半腰之处。谢筝从未被如此彻底地一气占有,那毫无隐秘的触感太过赤裸,逼得他有一瞬的窒息。两根肉棒却如此鲜活,步步紧逼,在操干至宫口和肠道深处的同时,它们一起在里头弹跳,顶端挥打着周围的肉壁,将他挤压得无穷小,而在他的身体里留下男人生命的延续。 谢筝知道,谢跖青的怒不来自于他与舒汲月如何,而来自于前两天他毁掉的那块石头。谢大家主手眼通天,谢筝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更何况那石刻还是出自谢跖青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亲堂弟。 谢筝也知道,若在这时候求了饶,认了错,谢跖青的折磨和惩罚便到此为止了。 但他偏说不出口。要他怎样承认,他有一个禽兽不如的生身父亲,为了自己已死的初恋情人留下的一块破石头,便去强暴凌虐自己的亲生儿子。 如果是这样,谢筝想,他到底算得什么?他究竟还算是个人吗? 他只能一遍遍地记着,镌刻着这种痛,这种屈辱,它们变成记忆,变成仇恨,变成毒,渗进他的骨子,融进他的身体发肤。 太痛,太屈辱,太令人作呕了。 他要……要将这一刻的感受,好好地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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