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棒散发出来的腥气,以及扑面而来的灼热,不由的觉得口乾舌 (第4/9页)
「事实上,你需要坐上它游街。」 「谢谢,大概观众会很喜欢犯妇那时的丑态。」 「希望你也可以享受自己的丑态。」 「犯妇会的。」 艾米丽终于见到她的坐骑了。 木驴作为一种交通工具,它并不那么舒服,它是一种复古的驴形雕塑品,它的背上还有一个驴鞍,从鞍背的中央靠前的地方,从那儿预留的一个洞伸出一根长长的木杵;驴背并不高,但对于被绑的很结实又穿着高跟鞋的艾米丽来说,骑上去并不是很容易,尝试了几次之后,她甩掉了鞋子,总算勉强爬了上去;艾米丽小心翼翼的让那根木杵插着自己的阴唇滑入阴道,缓慢的坐在上面,那种被异 物塞入的充实感让她逐渐兴奋了起来——与在审讯时早已感受过的金属电击棒相 比,这根木棒显然更友好一些。 她彻底的骑在了驴背上。 一种莫名其妙的害羞和性欲侵略了她的交感神经,那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粗大让她的阴道绷的很紧,充血并分泌液体,木杵是那样凉,足以让艾米丽的感官知道它已经到达她体内的什么位置,这是一种无以伦比的刺激;艾米丽身体变得滚烫,木杵也被火热的阴道加热了起来,阴液加速的分泌出来,腔道变得更加的湿滑,对这种刑具的好奇和实实在在的接触,这是一种不亚于电击的别样刺激,以至艾米丽的肌肤颤抖起来,汗出的又细又密,香水挥发的更快,艾米丽全身早已香气扑鼻,令人愉悦。 她的家政机器人给她穿上高跟皮鞋——那是一双白色的鱼嘴高跟鞋,穿上后, 艾米丽套着网袜的脚趾会活泼的露出一两个出来;艾米丽的背后绑绳中被插入一 条写着「凌迟犯妇艾米丽」字样的木头斩标——这是司法部门分配给她的示众标志物,上面的名字是她自己填上去的,不仅如此,她还恶作剧般在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红叉,生怕观众不知道她是个即将被凌迟处死的女死囚。 「艾米丽是个淫娃荡妇,艾米丽活该被判死刑,艾米丽活该被千刀万剐,悬首示众,活该骑木驴游街,艾米丽就是个可耻的犯妇……」艾米丽害羞的想。 家政机器人一丝不苟的将艾米丽的坐姿调整到合适的位置,艾米丽还来得及与服务她的家政机器人告别,说些感谢的词语,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木驴被处刑机器人推动之后她就陷入了一种丧失意识般的昏暗地狱中,随着驴蹄上装着的轮子向前滚动,这种刑具体内原始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起来;顶起,落下,低效,颠簸,这些都是性感的一部分。 鞍背上的木杵无规律的在她的阴道里翻起落下,因为艾米丽体液的润滑显得格外流畅,它是那么的不知疲倦,活塞运动做的既顺滑又漂亮,有几次木杵顶到了艾米丽的子宫壁,对于她来说,可真是一种快活的体验呢! 比做爱更好。 木驴是一种奇怪的刑具,它行走起来,让背后埋入艾米丽阴道的木杵活动起来,相较于她的性器官,木杵有些偏大的尺寸让她感到这只小怪物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会扯动阴道的褶皱,艾米丽的阴道紧紧的将木杵裹住;她感觉到她的敏感点始终被上下撕拉,彼此之间吸的紧紧的,显得结结实实,它是那么的滑溜和强烈,艾米丽在它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她的大脑不断的分泌多巴胺,情欲脉冲蔓延到了她的全身的神经细胞,让她在痛苦和快乐的海洋里溺了半死;粗大的木杵就像是艾米丽的宠物,懂得讨好她的爱心,她被这种暴虐的享乐方式俘虏了,并甘心作为一个可耻的犯妇被它处刑。 「啊!呃!啊!不要……我要死了!」 艾米丽的愉悦渗透了她轻巧的嗓音,浸染了她性感的双唇,她的舌尖是那么的灵妙,在蛮不讲理的施刑下,她的性欲得到了满足,她欲生欲死,昏昏沉沉,她将自己还在游街示众的境地忘的一乾二净,所有的道德和淑女的矜持都去见了鬼,她在大庭广众下发出一些令她羞耻的叫声,并对观众每一个指头的触摸产生强烈的性反射,观众们高兴的大笑,在木驴上受刑的艾米丽因为感到无比的愉悦,产生了过量的多巴胺,它的威力让她心跳加速,快乐的过了头——艾米丽又感觉到了她体内的苦刑梨顶部尖刺扎了子宫壁一下,让她有些刺痛,艾米丽又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大腿,那儿热热的,痒痒的,她将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试图让它安生一点,偏偏她的性欲又一次的高涨起来;直到一台处刑机器人踩着机械的步子走过来,开始用麻绳绑艾米丽的脚踝,艾米丽才从放纵中清醒了少许,走神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具无头女尸被两个强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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