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笼雀(尿道贯穿,鞭xue,木马) (第3/3页)
样,十足气派。只是马背上的不是鞍,而是一根惟妙惟肖的粗大玉势,龟头足有鹅蛋大小。 和光被抬下铁架,手背在后面重新束起,双腿被迫分开,搭在木马的两侧,脚踝间分别系着两个青铜秤盘。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远离腿间叫人胆寒的刑具。可他的气力早被方才的折磨耗光,连日的心力交瘁,更是令他又疲又困,没一会儿,腿就软得几乎撑不住,赤裸的胸口和背上浮起一层细汗。 “和光君这般怕生,可骑不了马呀。” 王爷说着,将几片琉璃瓦分别放在秤盘上。 腿上猛地传来一阵拉扯,和光拼命用双腿夹住马身,脚尖因用力绷得笔直,冷汗从不住颤抖的眼睫滴落。然而只坚持了片刻,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仰头哀鸣一声,坐到玉势上。 过于粗大的淫器堪堪卡在穴口,没能一下进入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排斥着这可怖的巨物,身体也不住颤抖。后穴刚才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冰冷的玉势冻住,恰似冰火两重天。 “别…快住手!”和光嗓音颤抖而沙哑,他不想恳求王爷,可是他更不想被那样一根狰狞的东西捅穿。 王爷却兴致勃勃,又往秤盘里添了几大串珍珠。 “嗬啊啊啊——!” 伴随着锦帛撕裂般的声响,穴口最终还是被突破了,一缕血沿着玉势淌下,红得刺眼。在重力与血液润滑的作用下,那近乎儿臂粗的畸形阳具也一寸寸地顶入了他的体内,红肿的后穴艰难地吞咽异物,褶皱都被尽数展平。 要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早已干涩的眼眶瞬间又湿了,腿间似有一把阴寒的冰刀,势不可挡地竖劈而上,将他整个撕裂开来! 白玉马身异常光滑,两侧又没有马镫,他稳不住身,重心往前倾去,马身也立刻大幅度朝前晃动,插在穴中的玉势也跟着深深顶入,瞬间插入深处。 “不呜呜…” 和光腰肢猛颤,双腿剧烈地震颤弹动,泪止不住地落下,沙哑的泣音无比可怜。可他越是挣扎,玉马的动作越是猛烈,玉势在体内捣得又狠又快,带得脚上铁链一阵乱响。和光只好咬牙不动,绷紧发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闭目苦捱,直到摇晃停下,再蓄力抬起臀部。 王爷绕马看了一圈,欣赏过他蹙眉忍痛的窘态,笑道:“和光方才策马驰骋的英姿,孤正想夸赞,怎么转眼就偷懒了?” 和光满怀屈辱,用那双泛红的眼愤愤地瞪着王爷。 王爷却不恼,手里拈起一块金砖,往左边的秤盘上放去。金砖的重量远超之前,左边的链子唰得向下猛拽。 和光骤然从半空跌落,身体狠狠向左倒下,玉势便不容抗拒地捅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把紧致的肠壁破开,坚硬的茎身无情地陷入肿胀的臀缝,把他整个人钉在马上。 “嗬嗬——” 和光呼吸一凝,目眦尽裂,惨叫堵在艰涩的喉口,变成不成形的哀鸣。王爷怕他没力气再挣扎,便把手摁在他背上,猛得一推。 玉马又开始急驰,随着马背的颠簸,后穴被强行撑得更开,玉势不知疲倦地在里面搅动,粗鲁而蛮横。刚才的冰刀,此刻仿佛变作一杆烧红的铁枪,要把下体撕裂的肉烫得靡烂。猩红的血丝顺着玉马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泄个不停,一红一白,对比分明。 好似一座美玉雕凿的人头马身天秤,腿上挂满的琳琅珍宝,随着不住摇晃,映出一片璀璨珠光,如同怪异的艺术品,扭曲又鬼魅至极。 和光却无法欣赏,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帆,随时都有倾覆之危,但疼痛和屈辱折腾去了他的半条命,再也无力同马抗衡,只能如困兽一般,发出满是绝望的呜咽,声音支离破碎。 玉势搅弄声,锁链撞击声,夹杂着和光细弱的悲鸣,在屋内回响。 最后,那悲鸣声仿佛游丝,被一寸寸拉长,最后细到只剩弱不可闻的抽气,最后猛得一顿,彻底断开了。 过了良久,最后的铁链声也止息,锁春阁恢复了静谧。 段王爷盯着和光染血的胴体,脸上露出餍足之色。 他观赏了半天,又见和光的玉茎因疼痛,始终没有勃起,心中生出半点惋惜,半点悔意,转头对乌齿道: “皇兄召孤回京,给你一个月,使出你所有自满的手段,把和光变成他该有的样子,若是不见成效,就别等孤回来,自个儿把脑袋割了喂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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