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血 (第1/2页)
“不过几个时辰,棘儿忍得住,”孟凉歌又道,一双妙目脉脉含情地看着仍颤抖着的江棘。 江棘看着孟凉歌,感受着下体的疼痛,突然觉得这几日来和孟凉歌之间的一切都有些讽刺。绑着她下体做什么,不肯让她如厕又是做什么,到头来自己好像还是她发泄欲望的工具,还是得不到这人的怜惜,更别提其他的了。 江棘突然不知说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快些到来吧。 孟凉歌看出了江棘的情绪不对,眼神也有些空洞。她蹭到她身边,一只手抚摸着江棘的肩头,另一只手抓着江棘的雪乳,揪着乳粒一点点让它变得硬挺。 江棘受到情欲的支配,轻哼出声,直接瘫软在孟凉歌怀里,两只雪乳被孟凉歌抓在手里大力揉捏,江棘只觉得自己的前穴又把麻绳弄湿了。孟凉歌见状,便知晓江棘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左手亵玩着江棘的双乳,右手抓住了绑着江棘的麻绳,一下一下颇有节奏地扽着,看见江棘艳红的穴肉把麻绳吃得更深。 双乳被刺激着,身下又疼痛着,江棘几乎要崩溃了。她张着嘴大口喘气,涎液早就流到了脸颊与下颌,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贱。 “别……别玩了……下,下面痛……” 她破碎的声音和无力的推挡孟凉歌完全充耳不闻,直到过了子时孟凉歌难挡困意,才放过江棘,搂着她一起入睡了。江棘因为身下疼痛不减,睡得并不踏实,只是她被孟凉歌紧紧搂着,也只好一动不动躺在榻上。 外面月色皎洁,照在江棘略显苍白的脸上。四下寂静,江棘摸着那根麻绳,又想到了自己对于孟凉歌究竟算什么,是不是只有自己这样的傻子才会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 江棘浑浑噩噩睡去,好像并为过多久,便被孟凉歌唤醒了,而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想如厕。 “娘娘,”她故意换了称呼,希望这样可以取悦孟凉歌:“您就准了狗奴才如厕吧……” 孟凉歌半倚在床上,说道:“本宫问你,外面野狗怎么尿的?” 江棘一愣。 “外面野狗不都是抬起一只腿吗,你是本宫的狗奴才,不如也这样如厕吧。” 江棘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凉歌,一下回到了自己被罚舔碗的那个雨夜。果然,一切都没有变。变得只有自己,越来越下贱,越来越像个婊子,像个烂货。 她默默地爬下床,想自己去外面如厕了事。 “你干嘛去?”孟凉歌叫道。 “奴婢去如厕。” “你敢?”孟凉歌跳下床,一步跨过去捉住了江棘。 江棘默不作声。 这真的太痛苦了。 孟凉歌随手抓过一只摆在桌上的青花瓷,屈身放在了江棘脚边,道:“像野狗一样尿给本宫看。” 这声音带着江棘十分熟悉的口气,那么不容置疑。江棘觉得身心俱疲,她站着不动,也没去看孟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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