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君臣(h,慕容迟) (第2/2页)
谢怀慎接过来,坐到他旁边,咬了一小口小声说:“我只是在送过来的路上又饿了而已。” 宗翕盯着他绷得很紧的小脸,顿了顿笑着说:“你随意。反正这些也都是你‘辛辛苦苦’送过来的。” 谢怀慎低下头继续咬着馒头,脸却微微红了。 后来每次翘课,也都有了谢怀慎“勉为其难”为他们望风。 等他们长到十六岁,温大将军被诬陷叛乱一事发生,温家满门抄斩,温临安同孟副将一家被贬到岭南流放。 宗翕那段时间便像失了魂一般,陷入了极大的愧疚与自责中,成宿成宿地被噩梦惊醒,一闭上眼便是温家上百口人惨死时的模样,还有温临安跪倒在亲人尸首前绝望痛哭直至昏过去的场景。 后来某天夜里,谢怀慎偷偷钻进了他的被窝,眼睛紧紧盯着他说:“凉悉,你要了我吧。” 少年时,谢怀慎总是坐在宫楼上望着夕阳落下的方向,说:“那边一直往西去,就是我的故乡。” 十六岁时,谢怀慎又钻进他的被窝,在夜里对他说:“我不走了,我一直留在帝京。凉悉,你要了我,好吗?” 那个素来对所有人留有警戒之心、日日如履薄冰的谢怀慎,认真地对他说:“我知道……凉悉,我……代替不了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我想要做你的人,一直待在你身边,名正言顺的。” 宗翕当夜拒绝了他。 谢怀慎当时整双眸子都阴暗了下去,仿佛失去了光芒:“我……我代替不了他,一直也不可能,对吗?” 宗翕沉默许久,拨开他的发,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说:“你说的是名正言顺,可淮之,我们现在名不正言也不顺。” 谢怀慎再从他怀里抬头,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再后来,日子依旧一天天平静地过去,宗翕十七岁生辰那天,慕容迟作为好兄弟陪宗翕坐在宫殿屋檐上喝酒。 那一晚,他俩都喝得有些多了,慕容迟迷蒙中半睁着眼问宗翕:“你和谢怀慎……你喜欢他,对吗,殿下?” 宗翕没有回答,而是端起酒坛又闷了一口气,仰头望着月光喃喃:“为什么这么说呢?” 慕容迟肯定地点头:“你就是喜欢他,殿下。你对他的喜欢和对我们都不同。” 宗翕偏头,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看他。 很奇异的是,所有人都说他喜欢的是温临安,包括谢怀慎自己都以为,温临安才是宗翕心中不可替代的那缕温柔月光。 只有慕容迟,如此笃定地说,他从头到底喜欢的只有一个谢怀慎。 慕容迟或许是真的醉酒了,趁着酒醉说出了清醒时绝不会说出的话:“所以,我一直以来很嫉妒,殿下。” “为什么,那个你眼中的人,不能是我呢?” 宗翕不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明明慕容迟酒量素来比他好,这一夜却比他先醉倒,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最后还得宗翕把他这个大块头费力背下了屋檐。 几个月后,商皇后做主,为宗翕与谢怀慎订了婚约。 慕容迟不辞而别,当夜就背着包袱从慕容府里翻出了墙,骑上一匹马奔向了北疆,气得他爹慕容太尉第二天便病倒在家中。 宗翕看到那封辞别信上最后一句写着:“殿下,我在帝京陪不了你,便只能往那北疆去。等你做了皇帝,请容许我替你护这万里河山。” 有时候宗翕也搞不懂慕容迟那个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但有时候,慕容迟这个人的想法又很好猜,压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宗翕再看向眼前这个男人。慕容迟攥着他的手掌,依靠那唯一一份力量艰难地排出了后穴那根粗长玉势的头,排出了头后面就好办多了,宗翕等出来一半后,才啵的一声随手抽出了那根黏腻的玩意儿。 慕容迟没用过君恩果,但常年吞些这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后面倒是很容易扩张。一点儿也不像陆渊。 啧,又是陆渊。 看来自己果然对那个又紧又涩的后穴怨念很重。 宗翕解开慕容迟身后捆着他双手的腰带,也顺便将他眼睛上的遮挡扯下,将人抱过来换了个方向,慕容迟背对着宗翕,正面对着椅子靠背岔开腿,这样后穴便直接面向宗翕了,更加方便他插入。 折磨了这么一会儿慕容迟,宗翕底下也硬了起来,所以不等慕容迟喘口气便提胯插了进去。慕容迟后面那道小口微微颤了颤,粉嫩的小口被粗暴地顶入,嫩肉很快屈服相拥着争先恐后挤了上来,愉悦讨好着那根肉棒。 宗翕眸色暗了暗,开始了身下的抽插。 等到多年后,宗翕才会明白那句话——一个也不愿辜负,便是最终将谁都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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