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长安(h乳交,孟长安) (第4/4页)
顾不上喘,即刻转身在地板上趴好,翘起两瓣白皙的臀部,迎向皇帝的胯部。 “掰开。”宗翕命令道。 孟长安即刻用两手把臀瓣分开,努力将臀部翘得更高。 宗翕狠狠地在他臀部上拍了几下:“别动,少发点骚。” 孟长安埋在底下的脸通红,上面却乖乖听话,保持在了固定的高度上。接着帝王的阳具不带任何怜惜地一捅而入,按在孟长安身后驰骋着,不停歇地猛烈抽插。 孟长安几乎受不住,臀部刚一往下趴,宗翕便重重一巴掌抽在他臀部上,语带不满:“别动。” 孟长安颤抖着保持高度,喘着粗气,耸立着臀部,直到漫长的抽插过去,皇帝终于泄在了他体内。 孟长安整个瘫了下去。下一秒,一道冷冷的鞭子便打了他背上。 “朕让你动了吗?” 孟长安摇头,咬牙从软绵绵的身体里挤出力气,努力保持之前臀部挺立的姿态。 又一道微凉的东西落在他背上。 孟长安几乎全身都颤了颤。 但那不是别的,竟是皇帝的手指。那只手指堪称温柔地抚摸过孟长安脊骨,一寸一寸,却比鞭子更令孟长安害怕、颤抖。 只听宗翕忽然问:“性事,让你快乐吗?” 孟长安心中一跳,背着心意想要点头,皇帝微凉的手却仍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朕要听实话。” 孟长安沉默片刻,终究下定决心,轻微地、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宗翕的手指一顿。 孟长安紧张得整颗心跌落谷底。 宗翕却轻轻叹了口气,伏在他背上,淡淡地问:“既然不快乐,我们为何要做这种事呢?” 孟长安才不信他不快乐。这个变态,越折磨他越快乐。这个种马,上越多的人他才越快乐。 宗翕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腹诽,淡淡地说:“你快不快乐对朕来说无所谓。朕快不快乐,对你们来说也无所谓。这不是件很公平的事吗?” 孟长安觉得,他有病。 他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怪胎太子时,便觉得那传闻是对的。宗翕确实有病,病得还不轻。 但他素来会憋,憋着不犯病。可越不想犯病,越无时无刻容易犯病。 他犯病就算了,还要带着其他人一统受他的病折磨。 宗翕在他身后沉默了良久,与孟长安亲密相贴,彼此的内心却隔着厚厚的壁垒,仿佛两个永远无法相接的世界。 良久,他的指尖落在他背部的一道伤痕上,略带怜惜。 半晌,他又嗤的一声笑了。 “孟长安,你不该怨朕。” 孟长安的身子颤了颤,想要摇头否认,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宗翕也不用他给出任何反应,自顾自地说:“因为朕对你,和对其他人没有差别。” “温柔还是暴虐,温存还是粗鲁,对朕来说,都只是掩饰内心的外壳罢了,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朕付出的情感都是同等的。” 孟长安几乎想笑出声,察觉到宗翕行为上的疯病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精神上的疯病,终于拥有了平日里回怼他的勇气: “陛下何必如此可笑?你待我,与待温贵君,与待皇后,与待淮流君,是同等的感情吗?” 宗翕顿了顿,没有沉默太久:“不一样。” 孟长安嘲讽地勾起唇角:“那便有何多说的?” 宗翕亲了亲他的脊背,却只是这个简答的温存动作便令孟长安汗毛冷竖。 宗翕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的颤抖,仍然自顾自说:“但朕说的只是性事。” 孟长安愣了愣。 宗翕接着说:“在这件事上,朕对你们的感情都是平等的。” 孟长安没有听懂这个疯子的话。 宗翕跟他稍微解释了一句:“情感可以束缚欲望的兽性。” 没有情感,或情感微乎其微,那么兽性便无法得到束缚。 而这样的兽性,宗翕对每个令他产生欲望的人,都可以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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