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学习表演(穴含绳柱,扇阴蒂高潮) (第2/2页)
一层银白色的薄纱,腿心滴滴答答落着透明的液体,整个人像块颇有劲道的肉,丰沛的汁水挟在纹理里。 庆章岁将这幅风景画尽收眼底,紧接着抬手,冷酷无情地扇了花穴一巴掌。 郗景绞紧穴肉,骤然失神,在这一巴掌下直接高潮了。 庆章岁搂住他,在湿热的空气里亲吻他浓密的睫毛,柔软的唇瓣贴着温热的肌肤,交缠的情丝牵连错杂。 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在心底叹息,庆章岁依然会在这种时刻感到无奈,为自己不能亲口说“我爱你”而生出万分遗憾。 快感后乏力的肌体百无聊赖,郗景缓缓闭上眼睛,头一歪靠着庆章岁的肩膀睡着了。 庆章岁吭哧吭哧地抱着他去清理上药,忙碌得像填海的精卫。 郗景再度醒来,睁眼就望见庆章岁在一旁借着晨间的阳光看书,泛黄的纸张衬着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格外显眼,而那张俊美的脸庞却在同一时间转向了郗景,他看着郗景,想说早安。 庆章岁和他交换了一个早安吻,窗户外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了他们的发梢,为他们镀了一层绚丽的金光。 穿过清早的微风,他们牵着手走到客厅,撞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姬小木。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眉毛一抬便单手撑着窗沿翻了出去。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我懂,这就滚。 庆章岁没教过表演,郗景也没学过。但是庆章岁天天和奴隶打交道,太懂他们是什么样的。 这里的同事关系看似很和蔼,不过是因为大家都统一踩着人形犬的尸体得以笑意盈盈地获得利益。 要是真让人知道了郗景尚且属于人的范畴,只会闹翻天。无法做回人的奴隶会更加愤怒,大家都是狗,你凭什么做人? 这里不允许有人开创先河,哪怕这个人即将成为首席。 郗景翻阅着表演流派的资料,体验派、表现派。 “只要你真诚地体验,你就会在角色的历程中相信这个故事。只要你的表演足够真实,观众才会‘投降’——他们会认为他们看到的是真实的。” 表演是一门艺术,而他们正投身艺术。 郗景想象着公开的表演和舞台上的灯光,微微皱眉,仍然感觉缺少点什么。 他一下想到了观刑那天,黑色的大堂阴风阵阵,吹得人汗毛乍起,空旷的上空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诡异的红光投射在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好比一场血色盛宴。绳索上少年犹带着鲜血,奄奄一息,痛苦的神情仿佛踩中捕猎的幼兽,夹尚未发育完全肌肉被铁刺猛然贯穿,绝望的眼神好似即将截肢的天才芭蕾舞演员。 二十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庆章岁压着他的一只腿,亲昵地摩挲他的肩头,认真学习的郗景看上去太好吃了。 情欲旺盛的年纪总会这样,刚吃饱就又饿了。 郗景缓慢地垂下眼帘,一双眼睛一点一点往上抬,他望向庆章岁,悲哀而无助。他问道:“是这样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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