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束具加身/木板抽b/长鞭抽烂/少爷) (第2/2页)
汩汩流出内里丰沛汁水儿,粘上木板牵起一道银丝。 男人停了手,检查般摸了摸肥烂红肿的外阴,猛然勾起银链往外一扯! 那白嫩的脚趾瞬间蜷得愈发厉害,腹部急促起伏,打乱了呼吸,阴穴张开一个小洞,失去阻拦,止不住地往外吐出腥臊的淫水,流进股沟又滴在地毯。 司成煜看清了链条末端,捆着一颗小巧的跳蛋,顶头却奇怪地做成了倒扣的伞状,占满了莹亮的水光。 再看链条的长度,想来正好可以吸住生殖腔口,阻止射入的精液流出,有助于Omega更易怀孕。 将银链绑上被束缚的阴茎,男人换了根黑色长鞭,立在一侧。另一男人紧接上前,从消毒箱里取出一对银夹,开合处布满尖锐锯齿,咬上两瓣糜红阴唇,陷进红肿的唇肉里,残忍地给予连绵刺痛。 银夹上的链条系着铃铛同脚踝栓在一起,阴唇被拉扯,扩大了那个洞,翻出内里的光景——粉嫩的穴肉不安地瑟缩蠕动,隐藏的尿口显现出来,底下的穴眼正不知羞耻地收缩吐浆,水光淋淋,放荡的气味里隐约掺了丝信息素的味道。 好似在初雪时燃煮的一杯花茶,冷冽与香甜的芬芳共存,不忘萦绕一段清茶的余韵。 “淫畜,管好你的信息素,”男人抬手在夏蓝大腿内侧抽了一记,“陈述错误。” 夏蓝张张嘴,似乎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舌尖卷了一下,目光与餐桌平齐,缓缓说:“我不该趁先生们休息时自慰,不该偷喝牛奶打碎了杯子,我的身体属于老爷,请老爷责罚。” 芳香散去,司老爷磕下茶杯,“打。” 原本安分的长鞭登时化作一条毒蛇向穴间袭去,狠狠撕咬出一道猩红,激起一片湿闷声响。 “报数!” 两唇再次分开,却先逃出一段极短的气音,不稳的声线跟在后面,“一,谢老爷赐罚。” “噼啪——!” 皮鞭较于木板更为细长,赋予的疼痛尖锐而火辣,来回在身体最柔嫩处肆虐,软肉被欺凌得泛白又很快充血肿胀,未曾流血,却鲜红欲滴,溅起点点淫液,宛若一朵暴力催开的淫糜玫瑰,热烈绽放,可怜而诱人。 铃铛忽而轻轻响了一声,许是痛得激烈了,那脚踝不听话地抖动,观刑的男人跨步上前,手执稍短细鞭,让白皙的脚心承担教训。 直到铃铛声止,脚心上整齐排列了十条血檩。 早餐快要吃完,夏蓝被放了下来,嫩穴被抽烂,肿起一指高,红桃般缀在腿间,合不拢。 跳蛋又被吃了进去,他艰难地跪在桌边,低下头举高双手,白嫩的手心向上摊开,接受戒尺的苛责。 司成煜忽而感到无趣,被驯化的Omega像坨没有情感的肉体,惩罚、鞭打、性爱,不过供人淫乐的洞。 没人在乎一个洞会想什么。 板子还未打完,司老爷突然拽起夏蓝脖子上的项圈,将人掼到餐桌上,碗盘茶杯乒乒乓乓碎了一地,掏出勃起的性器,蛮横地捅进肿烂的女穴,大力抽插。 Omega终于有了声响,咿咿呀呀吐出被规定好的淫语,一转三扬,唱歌似的。 可惜,声音再美妙也不过是机械的死物。 他可没有时间观赏活春宫。 司成煜搁下餐具,擦擦手,起身准备离开。 桌那边的动静骤然加剧,司老爷耸动不止,掐住夏蓝的脖子,嘴里发出“嗬嗬”声响,显然爽到极致。 夏蓝脸被迫埋进餐桌,却忽然缓慢地偏过头,眼中不知何时聚了水光,固执地积在一起,迟迟不肯下落,盈盈一片,瞳孔乌黑,仿若浸在水中的黑色猫眼石,灵动清明,不染欲色。 目光相触,那湾晶莹霎时荡起涟漪,溢出眼角,迤逦滑落,嘴角却带着笑,露出小小的虎牙,唇瓣张合,无声地朝他吐出一个称呼——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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