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攻总执着于让我叫爸爸 (第2/2页)
一起走开,还不住小声嘀咕,“拽什么拽。” 而在接下来学校突发其来的消防安全演练一下来,随着大声的警告乐,所有的学生都有秩序地捂住口鼻进行撤离。 当然,也免不了一些不守纪律拼命往前冲的。 只是那人还没冲够,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径直从七台阶那里迎面倒下,摔了个底朝天。 而倒地的,正是那位刚才下课时分的推搡之人。 现场一片混乱,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谁都没有再继续下楼。 只见那人捂住膝盖大腿,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的时候,抬眸往上,对上的却是胥言站在人群中间,冷眼睥睨的神态。 那双眼瞳黑得异常,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那副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足为奇的笑话般,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随后,胥言第一个继续下楼,没有任何扶的打算。 期末考试考完之后,胥言再次坐上席诟的车时,彼此之间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再好好交流过了。 只是这回,胥言明显感受到了车内的气氛不同寻常。 凭借对危险事物敏烈的嗅觉,他能够感觉到此刻面无表情的席诟和当时强暴他的那回可谓一模一样。 直到一张纸被揉成一团,被狠狠地甩在他的身上时,也是为时已晚。 胥言撑开纸团,看着那上面自己亲自签过的“住校登记”,心里也是凉成了一片。 “都已经见过棺材了,你他妈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席诟开车问。 胥言没什么好说的。 直到席诟拽紧他的手打开房门并锁上时,他看了看房内熟悉的陈设结构,也明白,席诟这回不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席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企图脱离这个房子,脱离他的掌控。 对于他的这种企图,席诟一路上一直压抑着愤怒,此刻,也应该到了爆发的时刻。 终于,席诟转身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硬响。 胥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席诟就开始激烈粗暴地吻他。然后将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着胯间那一团没有动静的肉。 这种一开始还算温柔的方式让胥言止不住想反抗。 但他很快就放弃了。 激怒席诟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是低等生物的交配罢了,比起再在床上躺那么十几天,他宁愿这种温柔的“惩罚”。 可这种温柔持续没多久,胥言就被压在了离他最近的沙发上。 天花板逐渐映入眼帘,然后是席诟粗踹狠戾的声音—— 老子早就想在这里上你了。 不止这里,这个房子的任何地方,任何家具,老子都遐想过… 都硬过。 下一秒,席诟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裤子。 当那手指钻进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席诟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在其内搅动挤压,故意延长了这种羞耻的行为,将胥言的感官无限发大。 在席诟接下来强烈的讨伐下,胥言陷入了一种浮浮沉沉的状态,好似丧失了所有的理智,身体全由席诟掌控,快感和痛感也都由他来给予。 席诟像是疯了一般,一直变换着位置做爱,一路从沙发上,到地上,接着又到了餐桌…仿佛要把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征伐过的痕迹,将胥言的身体在每个边边角角都嵌入一遍,让他充分感受到自己对他绝对的掌控权。 “操得你爽不爽?嗯?” “……” 席诟空余的手将胥言那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性器握在手里重重掐磨,“还想不想离开了?嗯?” 胥言感受着席诟带给他的羞耻和绝望的快感,还有那凶猛的野性,那一次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就像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发出警告,宣誓着对自己的占有,宣泄着对自己的欲望。 接着,当那屈辱的快意直达尖端,即将喷涌而出时,席诟又残忍地将那性器给拿捏住,让胥言狠狠地一颤。 “求我,带上称呼求我,老子就让你射。” 原来席诟从未忘记明码标价,也从未打消过他那恶心的恶趣味。 胥言被刺激到麻木,还要承受身后越来越重的撞击,前端的快感愈发明显,折磨得人视死如归。 “求你…”胥言连牙齿都在打颤。 “求谁?说了要带上称呼。” 席诟夹住的力道又紧了紧,勒得那端几乎没有一丝丝空隙。 胥言将脸埋在了颈窝之下,过了好久,才道了一声“爸爸”。 席诟另一只手将胥言埋下的脑袋抬起来,迫使他看向前面的那张镜子,看着现在他们所维持的体位。 席诟一字一句道,“我让你连起来,再说一遍。” 胥言双眼无神地盯着镜子,良久,他才终于露出一抹席诟从没见过的笑容。 那是胥言第一次不再臭脸,朝他摆出一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爸爸,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热流终于得到了释放。 可他的欲望释放了,身后之人却还差的远。 一直到暮晓黑夜,这记屈辱的性事才算彻底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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