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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身体会难受的。” 你说罢拦下他准备再次从头浇灌的井水。 “我、我去给你烧热水!很快就好了,你等等!” 你生怕留他一个人在这他趁你不注意就将那井水倒在自己身上了,迈开的步伐又收了回来,抓着他的手匆匆往前院走去。 “...” 沧玉烟的眸色深邃,沉沉的盯在那抓着他手的你的手上。一双算不得多么白嫩的手,常年下地干活带着农具的粗糙。却摸的沧玉烟痒痒的,指腹摩挲过的地方都叫他有些难耐。 他拧了眉头想,是那个梦。不会有什么别的理由。 只是因为那个梦的原因罢了。 ... 你将借用厨房烧好的热水一桶桶的倒入浴桶中,然后闭着眼褪下他的外衣。 一声轻笑,沧玉烟那张极具攻击力的脸也消融几分,只是眸色沉冗,瞧不出他的层层包裹下的心思。 在你低头的视线中,他自行脱去衣服,华衣锦服层层堆叠落在地上,那皎洁的白足入水激起荡漾涟漪,随后没过他的脚踝。几声哗啦的波荡,他整个人都沉入浴桶其中,水面盖住他胸下的风景,氤氲朦胧。眼前的美景不切实际的有些晕乎。 你咳嗽两声,卷起袖子将手探入水中。 男人神情动容,眼底噙着轻蔑。 “疼了你要说哦。”你说:“我糙惯了,手上使劲也没个轻重,但是你放心,我搓澡的技术那是得过牛小寡妇夸奖的,虽然她也说过我手上使劲跟牛似得,但是绝对能搓的干干净净。” “...?” 你想,这漂亮卤煮不需要打杂的,说不定他需要个搓澡的呢。 你的手顺着那细腻肌肤的线条上下,只是至于沟壑间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漂亮男人并了腿,将你的手夹在了里面。 “这里...你也要洗吗?”他轻轻摆了摆头,漂浮在水面上的青丝晃动,如出洞的蛇。那张脸在烛火的照映下不清,他的目光似剑,试图剖穿你的内心。 得不到你的回答他抓着你的手往罅隙处近乎蛮横的捣弄着。 你惊的想要收回手,却拗不过他如此巨大的蛮力,攥的你手都有些生疼。 你从浴桶旁直起身,弯腰在卡在浴桶边上托着你全身的重量,然后双手撑在他的腿上使了劲这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洗、洗!让我来,好吗。” 按他这么洗,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破皮见血了。 你是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洗澡的。这种近乎虐待自己的方式,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自残。 “你、你分开...”你低了头不去看他的脸,心想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他有的,你也有。 只不过多了一个你没有的东西而已。 给谁搓不是搓啊,给漂亮男人搓可比在澡堂子里给老大爷搓划算多了。 恩...说不定还能混个生计呢。等到时候回村里了,你要将这件事告诉牛小寡妇!你出息了!你成了如归楼的卤煮专用搓澡的了!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手指越过那沟壑的时候,隐隐约约在那贝壳上你摸到了什么突兀不平的凹痕,像是...利器所伤的样子。 你感觉奇怪就多摸了两下,却不曾想摸的沧玉烟神色变了又变。 漂亮男人的肌肤好光滑,又白嫩,跟你不同,跟牛小寡妇也不同。你曾在教书先生的压箱底活色话本中见到过,那里头的人个个妩媚姿态又欲又浪,看的你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你觉得沧玉烟跟里面的人像极了,但又不像。是一样的漂亮。但是沧玉烟更像那种聊斋话本中的妖,它们勾引人却不是真的喜欢人,它们的心始终为自己而跳,为此不惜去吃别人的心。 沧玉烟亦是如此,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为他赴火的信徒。在信徒捧着自己的真心献上的时候,沧玉烟又轻蔑的不屑一顾。那真心被碾作了烂泥,他在高位上近乎癫狂的大笑。 可是... 他的眼底总噙着悲怆,隔着远远地,你都能看到,那悲伤蔓延开来,将你都浸染。 你想,该怎么做... 那张漂亮的脸上才会露出真正的笑呢。 “唔——” 沧玉烟攥住你的手,表情肉眼可见的黑沉起来。想来是碰到了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歪头问他:“如果我把我的冰糖葫芦分给你,你会开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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