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温汤方_将军做鬼妓 父子相奸 唯有你,我死也不愿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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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做鬼妓 父子相奸 唯有你,我死也不愿意 (第3/3页)

想要干呕。透明的涎液失禁一样从唇角流淌,涕泪横流的脸孔,此时显得格外可怜。

    他企图推开货郎,结果却是被男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又拽过头发,粗大的阴茎贯穿湿润的口腔。

    不多时,货郎射了,浓厚的白精顺着下巴流到胸口。蒙睿咳得几乎要把心也呕出来,却还不是乖乖吞下了精液。男妓眉头紧封,眼泪打湿了睫毛,可下颌的精液却暴露了他是个婊子的事实。

    真真是上半张脸是逼良女为娼,下半张脸是婊子立牌坊。

    货郎扔下一个铜板进破碗,提上裤带便准备离开,却没料到男妓又拉住了他的裤脚。

    “老爷,求老爷疼疼我。”沙哑的喉咙发痛,不断开合的唇像鲜红的阴部。男妓甚至不敢看着货郎,只撇着眼睛瞅货郎的裤脚。

    “啧”货郎挠挠头,啐了一口,又从裤腰里抠出一个铜板扔过去。

    一声脆响,与铜板一同坠落的还有一滴本不该属于这里的泪珠。

    “贱货,还跑啊”陈庆扔下断成两截的细竹鞭,看着这悬在门上的红臀还未解气,索性抽下自己的龙筋发带。龙筋在空中挥舞,还未触碰到臀部。但是飒飒风声却已经惹着玉奴条件反射般乱颤。一双被打的通红的臀部伤痕斑驳,现在就像晶莹的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唔,求求你,饶了我,唔,我错了,饶了我吧。”

    玉奴懊悔,他不该跑的,他不该跑的,他早该料到,他根本跑不出这里。若是玉奴早想到这一点,他根本就不会策划着偷陈庆的令牌。结果还未跑到山下,就被陈庆抓回来了。 灌足了蜜浓香膏还可以忍受,可如今的鞭打责已经让他筋骨尽失,如同一滩软泥,只会无用的求饶。

    “你胆子大得很,”陈庆也累了,索性放下发带,轻柔的摸着油光水滑的蜜臀。“每日几个时辰的调教,我真是好奇,你怎么有胆子逃的。”阴蒂还在吊着铜环,腿间的两个穴口滴着浓稠的汁水,张大了贪婪的小嘴。

    玉奴哭了累了,此时陈庆难得一见的温柔,让他晕晕乎乎的,不由得开口道“庆儿…”

    “闭嘴!谁让你喊的,你也配!你也配!”

    陈庆疯起来,龙筋发带一下一下抽打着穴口,荔枝丸洞大小的女穴被抽的汁水四溅。铜环也被打的晃起来,吊着的阴蒂因此又被拉长,痛的玉奴大叫。

    “你也知道痛吗?你也知道的话,”陈庆脱下裤子,举起胯间的凶器就刺进去。海葵一般粘稠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热热的肉棒,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温热又贪婪。

    那又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

    玉奴被悬在门上,仿佛是一具空壳,任凭庆哥举着他的双腿,长龙直捣。他已经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跟随着快感,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发出黏腻的吟哦。滚烫的肉棒抵着他,数百次的抽插干的穴口起了白色的泡沫。囊袋毫不留情的撞着会阴,酥麻又疼痛,像是电流一样。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揪起来,顺时针转着,惹得玉奴眼睛翻白,身体高亢的挣扎,厚唇大张,口涎和尿液一起失禁地流淌,在身下汇成小溪。

    温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落在玉奴的眼睑上。他睁开眼,看见陈庆正抱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泼墨一样倾泻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呢?”那个玉面罗刹,如今却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玉奴太累了,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儿时的自己,在树荫下对着死去的小兔子捂着脸哭。阳光是那么的苍白。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哭呢?为了我这样的人?我是那么的卑鄙,懦弱。我抛弃了你,是我杀害了紫姬。你不是也知道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需要我呢?是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吗?与其眷恋我,眷恋你没有拥有过的爱,不如赶紧离开吧。反正我这样的人,谁也不会想依靠,就算连魂魄也消散了,也不会有人觉得惋惜。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那么的复杂,又低劣又粘稠,痛的快喘不过气来。

    陈庆感觉怀里的人在挣扎,原来这么讨厌我吗?连昏在我怀里,也要逃离开。他这样自嘲的想着。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怀中人温热的指尖温柔的摩挲他的脸庞。

    父亲,眼泪不由自主的滴下来。指尖的温热使他冰冷的面庞也染上几分暖意。

    玉奴太累了,他放下指尖,气若游丝的吐出几个字。

    “只有你,我死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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