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地牢回忆录(2)(初次调教,毒瘾,熬鹰,兽交) (第2/3页)
上那么多,从地上抓了一块硬面包就着一瓶水,狼吞虎咽地吃完。 正当我想要再仔细观察一下环境的时候,我的毒瘾又犯了。 那一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绝望,因为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在,哪怕是罪犯,都没有。 我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脱,唯独那该死的毒瘾如蛆附骨。 我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发抖,像精神病人一样哭嚎翻滚,随着体力大量流失,我的意志力很快所剩无几。 我开始无意识地对着虚空说出求饶的话语,对着根本不存在的罪犯们跪地乞讨,我还发现了藏在墙角的监控器,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对着那台也不知开还是没开的机器不断地磕头,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已经完全被毒瘾控制了,只要能给我一点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那让我毕生难忘的几日里,我无数次想到放弃,每当毒瘾开始发作,我都要逼迫自己远离墙壁,因为我怕我哪天实在熬不住了,会自杀。 几日后,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听见外间传来响动,紧接着,我感觉有人走进来了,不止一个。 透过模糊的视线望过去,为首的几人穿着白色长袍,后面跟着一群身形高大健硕的外国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岛上的调教师和守卫。 调教师们用手掩着鼻子,嫌恶地吩咐守卫们把我和地面都收拾干净,我这时候才发现,我失禁了,而且不止一次。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生出过多的羞耻感,无论是对于失禁,还是对于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体,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渐渐地就变得麻木了。 【最初】 皮革岛的调教师们都很有办法,他们把我绑在一个人形刑架上,像评价货物一样,当着我的面,开始从头到脚讨论我的身体,并拿出卡尺,仔细地丈量和记录下我身体的每一寸。 我感到十分屈辱,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从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自己。 调教最开始要学习的就是规矩,怎么跪,怎么爬,怎么吃饭,怎么回话,怎么讨主人欢欣,他们反复给我灌输一个观念,那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是一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肉便器。 可人又怎么能当狗呢?我听了只觉得可笑,我明明拥有完整的人格、独立的思维、崇高的信仰,酷刑和毒品都没能让我屈服,这调教室里的鞭子和道具也同样不可能。 然而,我低估了他们的手段。 我身上染着毒瘾,而在毒瘾发作时逼迫我原本是最容易成功的,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故意避开了毒瘾发作的时间,每每都在确保我清醒的状态下才会调教我。 我想,这是因为他们清楚,靠着毒瘾迫使一个人屈服,那并不是真正的屈服,只要等那个难受劲过了,我又会变得刀枪不入。 一开始他们对我很宽松,我不肯跪,不肯爬,不肯称自己是奴,他们也不强迫我,仅仅只是一遍一遍地给我灌输所谓的“规矩”。 从早到晚,我就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刑椅上听那些录好的规矩,吃饭喝水都有专门的人喂我,毒品被按时按量地注射进我的身体,唯独上厕所必须当着他们的面。 对于录音里那些可笑的言论我自然嗤之以鼻,但连翻的轰炸让我疲惫不堪,无可避免地,在极度焦躁之下,我的情绪开始失控,纵然我不想听那些该死的东西,可它们仍不断往我的脑子里钻,逼着我用潜意识去记住里面的每一个字。 更可怕的是,我的意志力愈发薄弱起来,我竟然开始期待每一次的毒品注射。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毒瘾从未发作过,但即便在清醒状态下,我也不再拒绝吸毒,我想,那大约是因为我每天都只能听到同一种声音的缘故,而毒品所带来的飘飘欲仙感则如同救赎一般,让我得以短暂地休憩。 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吵得我无法入睡,地牢没有透光的地方,我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有一天,当我头疼得快要炸开的时候,调教师和守卫终于出现了。 他们搬走了音响,从刑椅上放下已经虚脱的我,我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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