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虐阳虐腹,无绳自缚的下贱感,小恶魔再临,被药物折磨到失智 (第3/3页)
便开始一件一件往贺毅身上戴。 程啸先是解开贺毅双手的束缚,将它们用皮绳捆在身前,又让他将被绑好的双手绕过头顶,由他自己发力勾住脖颈,主动暴露出身体所有敏感点。 程啸最近爱上了这种束缚的方式,方便快捷,虽然给了奴隶一定的自由度,可对于贺毅这样绝对听话的奴隶来说,却有一种无绳自缚的下贱感。 就在程啸终于开始感到舒爽的时候,贺毅却熬得辛苦,抬臂的姿势牵动了左肩的扭伤,贺毅咬牙承受着,身体不自然地僵直,他太能忍痛了,以至于程啸根本没有察觉出异常。 程啸的目光扫过贺毅胸乳,那里因为昨夜的穿刺,布满了新鲜针孔,乳头色泽鲜红,不正常地肿大着,上面除却两只小巧的乳环外,还有许多肉眼可见的血点子,程啸拿乳夹往上夹的时候,贺毅明显瑟缩了一下,除此之外,再无抗拒。 接下来是性器,对于贺毅今天的选择,程啸十分满意,他刚才在掐他的囊丸时,心里已经在构思着该怎么玩这一对专产骚水的淫荡玩意才好,贺毅不愧是岛上最听话的狗,会讨好主人的很。 程啸没有取下贺毅阴茎上的贞操环,他直接拿起那支细针管扎入贺毅的阴囊,将里面殷红的药液推进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另一颗上如法炮制。 贺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扎针、被打药,表情却十分平静,一双眼空洞洞的,似乎什么也不关心,唯有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自大病一场后,他其实已经极少被用药了,像这种直接在性器上注射的、专用于惩罚逃跑奴隶的邪恶针剂更是在这一年多里都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都令他印象深刻。 贺毅真的很怕这个,相比之下,他宁愿被扔回地牢,承受几天几夜的淫辱和虐打也不要被用这个,可是程啸这两天看起来实在太反常了,贺毅不得不咬牙对自己痛下狠手,用一种等同于自残的方式来卑微地乞求着换取后面一段日子的太平。 注射完药物之后,程啸用手轻轻地搓揉几下,帮助加快血液流动,而后拿起那两个金色小铃铛,一左一右地挂在贺毅的两只阴囊环上。 脆弱的囊丸被拉扯到变形,重量增加的一瞬间,薄薄的皮肤之下,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程啸恶劣地弹动铃铛,使其互相碰撞,清脆声响中,贺毅疼得下腹都痉挛了起来。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程啸拔掉原来的尿道棒,在里头的尿液漏出来之前将装有增敏剂的注射管堵了上去。 冰凉的液体随之涌入,温热的尿道瞬间便失了温度,膀胱逐渐充盈,贺毅的下腹很快便鼓胀起来。 500cc之后,贺毅已经有点跪不住了,他的头颅更深的低垂下去,鼻息明显加重,因为事前没有排泄的关系,程啸估算,大概再有一百cc他就会开始呻吟,再有两百cc他就会到达极限,但无论怎样,今天这800cc是一定要全部灌进去的。 “跪好了!等会再发骚。”程啸厉声呵斥,抬手给了贺毅一个巴掌。 贺毅咬牙拼尽全力挺直身体,冷汗从下巴上滴落。 等好不容易熬完了800cc时,贺毅的跪姿再度变形,程啸一连抽了他好几个巴掌,都无法让他跪直,只得恨恨地朝他小腹踹了一脚,贺毅蜷缩在地上呻吟挣扎,分身里还插着空了的注射器,他的手仍然保持着勾在脑后的姿势,就算痛苦至极也不敢私自拿下。 程啸越来越不喜欢看见贺毅这副可怜又下贱的样子,可他又总是难以控制自己嗜虐的欲望,虽说近来他已经收敛许多,可今天一旦开始便又有些疯魔了,顾不上贺毅的承受能力,程啸拿起那根小指粗细的尿道棒,便往他尿孔里捅。 原本容纳这种尺寸的尿道棒对贺毅来说不是难事,可自大病一场后,程啸已经很少这样折腾他了,他的尿道逐渐恢复成正常宽度,此时骤然接受如此粗壮的东西,贺毅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眼角同时间湿润,生理性泪水无可抑制地涌出,与此同时,刚刚注射进囊丸里的药液和膀胱内的增敏剂也开始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火烧般的灼烫感从内部燃起,迅速蔓延至整个性器官,瘙痒、憋胀、刺痛等种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酷烈感觉糅杂在一起,在贺毅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里掀起惊涛骇浪。 程啸浑然不觉,仍旧拿着尿道棒往里硬插,贺毅的尿孔几乎被撑裂,熬了十几秒后,来自体内外同时进行的可怕折磨终于令贺毅失去了理智,他开始一边惨叫,一边用脑袋疯狂地撞击地面。 —————————— 【彩蛋是700字后续,剧情相关,但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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