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开了,那便做吧 (第2/4页)
知闭着眼胡乱呻吟,沈言的吻也霸烈起来,只如要顺着舌根把我魂儿一并吸走了去。 身下已有泽泽水声,沈言终于饶过我的唇舌,抬起身子,双目灼灼地盯紧了我,轻声低语:“真姐姐,对不起……” 然后猛地冲了进来。 我一声哀鸣,甚至清醒了几分,那么大个家伙,直直的就全部放进来! 我急急地换着气,眼角被逼出几分泪意来,抬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抓挠几下。 沈言任我抓挠,粗喘着静静等我适应,又低头吻我,安抚地揉弄着我的前胸。 我嘶嘶呼痛,连声命他不许动,他便也当真不动,只在我几处小点上轻捏揉动。 渐渐地,我终于被安抚下来,那处的胀意却明显起来,我轻轻扭了两下腰,沈言会意,慢慢退出一些,又挤进来,反复试探几次,见我不加阻挠,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很快我的吟哦声便忍耐不住,高高低低的,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沈言的小家伙粗壮,抵到哪处都酸麻不已,不一时我便承受不住,哀鸣着攀上顶峰。 沈言却不依不饶,就着我潮颤不已的身子,乘胜追击,很有些要斩草除根的势头。 我却已受不得,连声命他停下来。 沈言充耳不闻,一味挞伐,直撞碎了我的呻吟,撞出我的哭腔,撞得我眼泪纷飞。 沈言的精华浇进我的腔壁里,又顺着他并不停歇的动作零星溢出来,那处更加滑顺,沈言进出无碍,甚至还找了空隙,在我耳边低语道:“言儿十三岁时,就已经在梦里这样对待过真姐姐了。” 我在他后背红棱上狠狠挠了一下,哭腔压都压不住。 沈言轻轻抱起了我,也不出去,就变换了姿势,叫我坐在他怀里,扶着我腰又颠簸起来。他粗重的喘息不时扫过我耳边,扫得我面红耳赤,我双臂虚软地搭在他肩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但听他粗喘着说,“那年正月十五,真姐姐带我看了花灯,梦里我便这样抱着真姐姐。” 什么花灯……哪年的花灯啊……谁家的花灯上还有观音坐莲的插画不成? 我被颠得意识迷乱,不知泄了几次,又被他放回床上,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他从我身后挤了进来。 我侧着身子看他,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泅开在我乳侧,我的呻吟也如这泅开的汗滴般,散成一地,收拢不起。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那年初春,真姐姐带我放风筝,梦里我便这样搂着真姐姐。” 你真姐姐不行了……你真姐姐不给搂了…… 我被操弄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些散碎的呻吟不时掉出来,也不知掉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一翻,竟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出来。 真是大胆了沈言…… 我却也挣扎不得,双臂如失了骨头般瘫软着,侧额抵着床榻,被他捏紧了腰,直往那东西上套弄。 前胸蹭在床单上,很是磨人,我不由仰了头,支肘半撑起身子,却被沈言逮了空隙,腾出一只手来抓了我乳儿,狠捏几下,我哀鸣着又伏下身去。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沈言的每一下捶捣都如同撞在我心口上,我心慌得几乎要蹦出来,挣扎着要朝前爬,却被沈言紧紧抓住,撞击得更狠。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婚那夜……我便想这样,让真姐姐哭。” 我被潮水般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床单湿了一大片。 那你当时倒是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呀,口是心非,两人遭罪…… 在他又把我翻过身,架了我双腿在他肩上,狠狠地开始冲锋的时候,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觉身处小船上,滩急浪险的,颠簸不休。 双腿险些被压到耳侧,压得我憋闷不已。 下身早已一塌糊涂,那巨物仍楔在其中,每一抽动,便带起一阵瑟缩。 尚未清明,唇边已泄出哀叫。 “要死了你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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