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车了 (第1/2页)
二月中上旬,汪顺的生日到了,很巧合的是,汪顺和张翼祥生日只差了五天,游泳队就说一起办了,地点订在了游泳馆附近的一个饭店,那天汪顺很高兴,喝了很多酒,大家似乎都喜欢灌他,到后面汪顺实在是顶不住,满脸通红地倒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张翼祥不怎么喝酒,所以还算清醒,看见汪顺委委屈屈地缩在角落里,心一下子就软了,走过去蹲下轻拍汪顺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道:“顺哥?醉了?要我送你回去吗?”汪顺睁开眼,看见是张翼祥之后咧嘴笑了,摇摇头说我没事,然后慢慢凑上来环抱住张翼祥的颈部,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张翼祥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得到汪顺蹭在他脖子处毛茸茸的头发和呼出的滚烫气体,烫得快把张翼祥的心烧着了。 汪顺撩人不自知,在他颈窝蹭了好多下,还跟他撒娇说:“你背我回宿舍吧。”旁边的队友当然发现了他俩抱成一块,都在起哄和拍照。 “你俩什么时候这种关系了?” “哇哦,好配啊!” “谁又磕到了?” 张翼祥还是太年轻,很少经历这种场面,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何俊毅来帮他俩解围,跟张翼祥说:“他醉成这样了,你先带他回去吧,有事跟我打电话,啊?” 张翼祥点点头,扶起汪顺就往外走,背后众人还在调侃。 “不是,今天两个主角就这样走了?” “不要打扰人家嘛” 走出饭店,外面冰凉的夜风吹在张翼祥脸上,让他瞬间清醒了,杭州的二月还是锥心的冷,张翼祥下意识把汪顺搂紧了点。 汪顺似乎也恢复了点意识,靠在他身上笑着跟他聊游泳队的事。 走了好久,可能是太晚了,路上都没什么人,只剩昏黄的路灯照在他俩身上,他俩从来不缺话题,但不知谁先起的头,又从生活上聊到了恋爱这个话题。 张翼祥不太喜欢谈这方面的事情,平常游泳队大家开黄腔的时候他也坐在一边不发话,偶尔会跟着大家腼腆地笑。 也许是想逗一逗他,也许是为了自己心中压抑住的欲望和好奇,汪顺问他:“张翼祥,你和你女朋友接过吻吗?” 张翼祥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尴尬地低头一笑,说有过吧。 汪顺噗嗤一笑,说:“你们现在小孩这么早熟的啊?” “我不是小孩了,汪顺,我今天成年了。” 汪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望向张翼祥,看着对方难得的正经又严肃的表情有点惊讶,正想说:你不还差几天吗?但却无法张口。 而张翼祥看着他好看的脸在路灯下愈加棱角分明,愈加英俊,汪顺双唇微张,他的嘴唇较张翼祥要厚上一些,看上去很柔软,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也许是气氛太过暧昧,也许是他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总之在张翼祥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吻上去了。 一阵寒风刮过来,光秃秃的树枝被吹得摇晃起来,地上的枯叶也被风刮起。 可能是天冷的缘故,汪顺的唇很冰,汪顺因为早起训练,一般不会把胡茬刮特别干净,所以张翼祥还能感觉到扎扎的,他撬开汪顺的牙关,舔吮他的舌尖,汪顺真的醉了,热情地回应着他,他们从彼此的嘴里获取温度,舌头缠绕在一起,转着脑袋辗转深吻,吻得难舍难分,仿佛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而张翼祥和汪顺都知道,这只是一场限定的闹剧罢了。 现在这样算什么?酒后乱性? 把汪顺推倒在床上时,张翼祥不由自主地想。 可自己并没有醉。 有次有记者来泳池采访问他 “大哥平常照顾你吗?” 他回答:“太照顾了。” “比如呢?” “哪里都照顾。” 这不,都照顾到床上来了。 汪顺并没有反抗,仿佛酒精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张翼祥,眼中满是氲氤的水汽。 进屋后张翼祥就把门反锁了,把汪顺压在墙上亲,接着把人带到床上。 空调温度开到26℃,两人脱下了厚重的冬服,肉贴肉地抱在一起。 外面好像下雨了,滴滴答答拍打着窗户,其他人应该还在饭店里望着窗外的雨愁着该怎么回来吧。 “还好我们回来得早。”汪顺笑着说。 张翼祥也勾起嘴角,俯下身继续和他接吻,从眼睛亲到喉结,他吻得那么轻,让汪顺觉得自己仿佛被当做宝物一般珍而重之,被他吻过的地方只留下一片酥麻。 他双手抚摸汪顺的胸肌,汪顺的胸肌是很软的,张翼祥一抓,白色的胸肉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汪顺闭上眼喘息,他从来没想过作为男人的自己被其他男人摸胸也会有这般快感。 张翼祥来到他的胸前,含住左胸的乳尖吮咬,右手捏着右胸的乳头揉捏拉扯。 之前哪有人对他做过这些,汪顺眼角含泪,弓起腰,把手指插进张翼祥的短发里,臊得不行,妄图把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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