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任霍格沃茨,禁林散步,马尔福庄园过夜 (第3/4页)
“……没有。”斯内普说,“你可以去找卢修斯。只是,”他顿了顿,加重语气道,“晚上要回来,霍格沃茨的教授不允许在外留宿。” “……西弗勒斯。”伊莱说,“你是不是忘记了,在你成为教授之前我就已经是助教了。” 斯内普喉间一梗,故作镇定地微微颔首:“你记得就好。” “看情况吧。”伊莱无所谓道,干脆利落地打开空间门走人。 他去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正看着卢修斯穿着睡袍从楼梯上下来,马尔福先生显然还不是很习惯他的出场方式,手中的魔杖笔直地对着他。伊莱歪了下头,好奇道:“说真的卢修斯,你们巫师不管洗澡睡觉都带着魔杖吗?” 卢修斯垂下魔杖,“……伊莱。” “嗯?”伊莱好脾气的应声,目光堪称温柔地望着卢修斯——这个有着浅金色长发和银灰色眼睛的纯血巫师,熟悉的骄矜自傲的贵族气度让伊莱体贴地多问了一句,“我打扰你了?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没有。”卢修斯说,“你来得刚好,我正想喝点酒。” 他挥挥魔杖,酒柜的里的葡萄酒自动找到高脚杯把自己倒了进去,然后飞向了伊莱。 马尔福庄园有一个大露台,正对着花园,他们就在那儿倚着栏杆喝酒。伊莱闻见卢修斯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是丛林般的木质香,混杂着点微弱的玫瑰花香味,低调深沉中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引诱。 卢修斯说:“你见到西弗勒斯了。” “唔。”伊莱说,“我以为你会先问西里斯的。”他笑了笑,低头抿了口酒,“阿不思也说西里斯的事不好办。” “为什么会这么想?”卢修斯微微挑眉,“我对布莱克那只蠢狗并没有那么……事实上,如果不是茜茜的遗愿,我连他的事都不会过问。” 卢修斯早已经结婚生子,儿子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同年,可惜的是他的妻子纳西莎·布莱克·马尔福在生下德拉科不久后便因病去世。卢修斯和纳西莎虽说是纯粹的政治联姻,但没有爱情的婚姻反而更加稳固,马尔福和布莱克家族是非常亲密的战友,婚后也是相互扶持的家人。当初卢修斯也因纳西莎的死而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当时的局势容不得他沉溺于儿女私情,比起已逝的纳西莎,卢修斯更要去操心的是他新生的儿子和需要他继续保持荣耀的家族。 “倒也是。”伊莱笑着摇了摇头,“话说回来,阿不思也和你想的一样,没有证人很难翻案。” “西弗勒斯怎么说?” “他?”伊莱说,“他没说什么。” 卢修斯偏头看向他,说:“如果你让他出庭作证,他会同意的。” 伊莱一下子笑起来,“卢修斯,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 卢修斯也跟着笑,余光里映着青年的侧影,他说:“自从你突然离开后,我看得出来,西弗勒斯没有一刻能够忘记你。” “是吗。”伊莱不冷不热地说,“也许他想赎罪,可我不需要。” 卢修斯这只老狐狸。 伊莱在心里哂笑,说实话,卢修斯窥探和把握人心的能力比他差不了多少。他不直说斯内普还爱他,却刻意加上“突然离开后”和“从没有忘记”,引导着他往歪处想,暗示他斯内普是因为他的突然离开才会对他有求必应,换句话说,也就是赎罪。 这两个字放在感情里简直是对这段关系的侮辱。 不过伊莱不介意,他不介意别人为了他在感情上的事耍手段用心机,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乐趣之一。 “先不说他了。”伊莱撇撇嘴,他直起身看向卢修斯,笑说,“我今天看见德拉科了,他和你长得很像。”他不无感叹,比划了一下说,“我上次在婴儿房抱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丁点,流了我一身的口水。” “那时候德拉科才十一个月大。”卢修斯也跟着回忆,神色变得柔软,“他当时就已经很喜欢你。” “可惜那天喝了酒不能多抱一会儿,”伊莱不无遗憾地说,“那天晚上……”说到这个时间节点的时候,他突兀地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为什么没能多抱一会儿德拉科,其实不只是因为伊莱喝了酒,还因为他接下来就忙着跟孩子他爸滚床单了。 卢修斯微微眯眼,他有意无意地贴近了些,问:“那天晚上……怎么了?” “别——”伊莱警告似的加重了语气,“别提醒我,卢修斯。” “为什么?”卢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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