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黎妆3 (第7/7页)
的态度,真的太累了。 活的好费劲。 “蒋遇那混小子最近怎么样了,听说创业有成啊。”关画玩味的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扔进酒杯里,冒起几圈气泡。 “他要结婚了。”我说。 关画笑了,笑的有些大声,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笑,她说,“黎妆我们好像哦,她也要结婚了。”而后她指了指左手虎口处的纹身。 我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她浓浓的悲伤,心事是瞒不住的捂住了嘴巴它便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安慰的话说不出口,我们就那样静静凝视着对方,一杯杯的白兰地往口里灌。 [20] 其实孤独终老的话,也不错,听起来很酷。 关画笑着挠头,把那枚戒指重新戴进了无名指。 我们聊着笑着,还喝着酒,酒过三巡,关画回去之后,我一个人靠在桥边的栏杆上,靠着朦胧的意识默念着蒋遇的名字。 北京这个时候还是热闹的,夜生活正处于高潮。 旁边是护城河,我在想,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 蒋遇啊蒋遇,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这么难呢。 我遇不到爱情。 靠着冰凉的栏杆睡了一会儿,几个交织着的梦魇萦绕着我,我又梦到了小时候的奶奶家,我又梦到了蒋遇,我看不清楚他的脸,然后又是北京,我现在的家,梨子还在家里等我呢。 不知道它有没有饿着,出门的时候忘记给它猫粮了。 脸颊的触感很不舒服,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只一弦。 “你怎么在这。”我起身,脖颈后面一阵酸疼。 “我还要问你怎么在这儿呢,回去吧,我送你回去。”他拉着我的手,我好不容易才跌跌撞撞站起来,头很晕,我笑着看向他,摇了摇头。 “抱歉,不小心睡着了。” 只一弦摸了摸我的头,很随意的拉住我的手,他和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说我想走走,他也同意了,尽管现在已经很晚了。 现在是初春,是有些寒意的,我把棒球外套裹得更紧一些,和他在路边踱步,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车子路过,我偶尔抬头看他的侧脸,有个时候他也会注意到我,我们相视一笑,什么也不说。 过了很久我才和他说起只只的事情。 他说他和只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关系很好,和朋友一样,他一直以为我和蒋遇是亲姐弟,尽管我和蒋遇一点都不像,其实不是。 “一弦,你讨厌我吧。”我停下来,他跟着一顿,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原来的地方很远了。 他很不解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其实我一直喜欢蒋遇,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 “我知道啊。”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便笑起来,没有向他解释了,原来你都知道。 “你看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我听只只说过,他好像很在意你这个姐姐呢。”他的话如雷贯耳,我装的很平静,和他说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说一弦我不想在喜欢别人了,这样真的很累。 他说好,他告诉我他已经放下了,对于我们以前的关系,他也只是一笑带过,他告诉我,对一个人的喜欢如果太久没用的得到回应,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殆尽的。 我也想这样,可是那份感情还是在我心里深深扎根。 一见钟情是因为见色起意,在一起是因为有利可图,白头偕老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甚至不知道这种病态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哪有人会喜欢一个人这么久的,我也在好奇。 大概我八岁的时候开始,从我遇到蒋遇那个时候开始,我以前从来不正视这种感情,后来玩儿的过火了,殊不知他已经在我心底扎根,怎么也挖不去。 如果我再优秀一点,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在乎他了。 大概在确定自己爱上蒋遇那个时候开始,我的人生似乎就已经按下了暂停键,我一直在等他,高中,大学,毕业,我那些风花雪月的日记,大部分都是关于他的一些记录。 这个故事我写不下去了,我才二十多岁,我就已经开始计划以后的生老病死。 我和只一弦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后来他开车送我回了自己的家。 酒意渐渐散去,我走在小区的过道上,看着我那栋房子,一层一层往上数着,数到我那一层,没有亮灯,是啊,那里面又没有人,没有人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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