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横抱摆弄 (第2/3页)
上。完全松弛的臀部成了一团软肉,沉沉地瘫坐在儿子的小臂上,梁恒的手臂坚实似铁,以不可抵挡之势挤进了父亲的臀缝里,摇晃间那两瓣肥腻的臀尖好像在吞吃他的手臂。梁纪康两条长腿弯曲地垂下,穿着皮鞋的足尖虚点着地面。 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梁恒让父亲的脚落地,一手穿过梁纪康的腋下,紧箍住他的胸口,止住他膝盖不停打弯,一个劲下滑的身体。一手扶起梁纪康的头,这才发现父亲刚才一直倒控着,被秽液堵住了口鼻,已经憋得脸色发紫,两眼翻白。 梁纪康的头发几乎湿透了,额上布着豆大的汗液,青筋跳动,面临着濒死的危机,醉瘫的身体能做的挣扎也只有一阵阵抽搐。他不慌不忙地掰开父亲松弛的嘴,抽了几张厕纸将他鼻间的液体挤出来。 恢复了呼吸,梁纪康脸色才放松了些。只是下垂的嘴角仍有呕吐物漾出,伴随着大量清涎,落到他的胸前。白衬衣很快被湿的半透明,贴在身上,印出肌肉的轮廓。 而梁纪康昏寐一片,修长的睫毛被汗液黏倒在眼皮上,眼帘微合,露出眼白,一点黑瞳的边缘有些混蒙,好像在看着儿子,又确实无神上翻,就这样半开半合着眼睛,见证着自己晕醉的身体贴在儿子怀里,露出一片风光。 梁恒将人托住,朝向马桶口,梁纪康的头颈绵软地垂着,下巴几乎抵到前胸,梁恒用一掌撑起父亲的脖颈,让他对准马桶,另一只手臂下移到梁纪康的肚腹处,用力挤压。“啊—呃,呕--”掌心里的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秽液从张开的嘴里涌出,伴随着胃液的酸腐气,稀里哗啦落进马桶里,还不时喷溅起几滴,落在梁纪康半跪的膝头上。 他两臂悬空,打着摆子。两条长腿松垮地不受控制,呈内八状,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软了骨头的膝盖磕到马桶沿上,肌肉修长的小腿向两侧岔开。随着梁恒挤压的节奏摇晃,脚也虚软地向外撇去。 胃里的东西被一阵阵挤出,刺激地梁纪康两眼不住上翻,脸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呕嗝声,“呕呃,呕呃,哼……哇——”等胃袋被掏空,再也按不出什么,他绵软的舌头因为重力垂出来,嘴里银丝沥沥,流溢着口水。 纵使洗手间里燃着檀木香薰,这一方空间仍充满了酒臭味,梁恒皱皱眉,两指用力,将那像是没了骨头的脖颈掐住,让他抬起头来。 失去意识的人经历了一番粗暴的催吐,脸颈充血涨得通红,冷汗和津液纵横流下,额角的血管微凸。两眼完全翻了上去,露出大片的莹白,半开的眼上蒙着一层生理泪水。 他松软的两颊被儿子掐在手里,那指腹正轻薄地摩挲着微青的胡茬,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现在,这张英俊的脸上神情松弛,就连时常紧锁的眉头也全部舒展开,剑眉下塌,眼睛和嘴都无法合拢,看上去有种呆滞的麻木,显然已经人事不省了。 他吐得狼狈,秽物不可避免地沾了一前怀,要是旁人,梁恒早就把他扔出去,管他是死是活,可是梁纪康那失态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将人下巴上的黏液抹去,梁纪康半张着嘴,唇部被一挤压就软趴趴地变形,贴在牙齿上。口中的软舌被烈酒刺激得艳红,搭在下唇上松松的吐露着,像是失去了生命力的蚌肉。 很难想像这人平时是怎样冷肃着一张脸,嘴唇压抑地抿成一条线,一出口就是如刀似剑的剖读和审问。 梁恒将人换了个方向,让他脱力的身体面朝自己。梁纪康弯曲的双腿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直,虾一样弓趴着,头只达到儿子胸口。他的身体紧贴着梁恒,两臂并挤在身前,头垂进梁恒的怀里,好像这是一滩软烂里唯一的依附。 抬起那人的下巴,抵在自己胸前,这个动作将他的下颌线拉展更像弓弧般流利。梁恒将手探进他半开着毫无阻碍的嘴里,软腻的红舌靠前卧着,湿热绵软的触感引人想要进入地更深。 梁恒按压着父亲绵软的舌面,又将手指探进舌下,戳刺着柔滑的下壁。不过片刻就引出一汪口水,漫过牙齿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最后多得兜都兜不住,从嘴角溢出一道水线,滴拉不断。 梁恒的眸色转深,将父亲揽抱得更紧,腿挤进那人分开的腿间,梁纪康无处着落的胯部便紧紧压在儿子腿上。 昏死的人身体极沉,被挤住的敏感部位应该让人不适,可他的身体兀自瘫倒着,将一团柔软的性器挤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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