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他是不是对我也有反应 (第1/2页)
(五)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以同性恋都和俞双一个样。 在我眼里,男人不会因为看见对方裸体而害羞,反而会掏出宝贝和你比大小,还会和你聊聊是小泽玛利亚还是波多野结衣。 自从和俞双‘确定关系’之后,俞双倒是比以前开朗很多,我对他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但他好像乐此不疲。 “简途,周末我们去约会吧。” 我愣了一下,觉得麻烦想拒绝,但看着俞双兴致勃勃的模样我又把话咽了进去。 “去哪?”我问。 “深巷那边开了个猫咖,一起去撸猫吧。” 女孩子爱去的地方。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给我哥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哥表现的很淡定,他一口一口的喝着手里的威士忌,边喝边给我说注意分寸,要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凑到他跟前,闻着他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的清香和酒香,问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从下往上仰视着他,这是一个臣服者的距离,通常我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变得格外怜爱我,他的神情会出现细微的变化,嘴角会微微翘起来,眉毛也会跟着舒展开来。 我咽了口唾沫,我哥就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喉结,他垂着眼皮,似乎眉宇之间已经有些醉意,我能看见他眼皮间的褶皱,他有好几层眼皮,这点遗传我妈,看起来又深邃又性感,蝶翼似的卷曲的睫毛随着眼部的动作微微颤抖。 他看了我一会,语气舒展又平稳:“有的事,等成年在做。” 我又想起我小时候躲在柜子,看着我哥操他的朋友,那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在我哥身下扭的时候特别骚,馒头一样白花花的屁股被我哥抽的红彤彤的,逐渐变成熟烂的柿子。 那时候我哥也没成年。 我意有所指的问他:“哥,你也和别人做过吧。” 他轻笑了一下,手伸到我的后颈,捏了捏我哪里的肉:“小兔崽子,还管你哥。” 我在我哥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小狼,他用嘴把遍体鳞伤的我叼回家里,给我奶喝,给我饭吃,教我狩猎,告诉我伦理道德,狼群法则。 我没法反抗他,年龄决定了我和他的差距,我没有他那样的能力,也没有他的那种压迫感。 这样的界限让我觉得碍眼。 他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嘴唇贴上去,我没有伸舌头,而是虎牙磨咬着他的唇瓣,比起亲吻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撕咬,角逐。 我感觉他僵硬了一会,把我推开了,随后给了我一巴掌,我脑袋一嗡,脸上火辣辣的触感接踵而至,我看着他那张嘴唇上被我咬的殷红一片,上面渗出来几滴血珠,仿佛是在引诱我把它舔掉。 他骂我:“简途,你是不是有病。” 我眨了眨眼:“哥,我就是有病啊,我还在吃药呢。” 他听到我说这话果然沉默了,脸上的暴怒也散去不少。 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如果我做出乎他意料的事,再把这一切归咎于我发疯,用这个当借口,我哥就会神奇的被我压制住。 这是头狼的软肋。 于是他抱住我:“途途,你没病,你什么病都没有。” 我任由他抱,对他说:“哥,让我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不难受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我在利用他的愧疚,向他索取禁忌的爱恋。 我想起我以前去他办公室里的时候,看着他西装革履的给别人开会,看着他公司的员工恭敬的对他说简总好,我就想扒了他的西装,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旁边,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在他软乎乎的老板椅上,甚至是沙发上,让他一丝不苟的脸上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我想弄乱他,想看着他为了我方寸大乱。 我想把他拉进深渊,在欲望和夜色之中与我共舞。 但以上也仅存于我的性幻想之中,就算是用发疯来欲盖弥彰,我也不敢真的这么做。 我怕他真的不要我了。 俞双带我去的那家猫咖,名字叫“喵屿”。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基本上是女孩子,服务员穿着女仆装,头上带着猫耳朵,后面的裙摆上夹着猫尾巴。 里面猫的品种很多,有一只折耳猫我觉得和俞双特别像,如果俞双穿着猫咪女仆装,大约就是一只折耳猫。 我看了一圈又想如果我哥穿女仆装像什么猫呢。 我脑子过了一遍,最后觉得他大概像缅因猫,那种猫体型巨大,眼睛里透露着不羁与野性,总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就算我哥穿着女仆装,大概也是最辣的那种女仆。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就开始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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