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成他的模样(伪胶衣禁锢play,镜像水仙play) (第1/1页)
顶层的玻璃花房四面通透,刺眼的日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照射在花房中央的花架上。 仔细一看,那花架竟是一个充满非人感的金发美人。 牠腰肢下弯,绷成拱形。薄薄的漆黑胶质物紧紧勒着躯干、四肢以及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连阴茎的轮廓和菊穴的褶皱都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了。胸前的两粒乳头在过于残酷的禁锢下被迫挺立,成了这座拱形美人桥上的最高点。 藤本月季攀在花架四脚,美人头颅低垂,口中衔着一节深绿色的藤蔓。藤蔓的尖刺扎破唇瓣,长进柔软的唇肉。嘴唇上方的鲜红月季被唇瓣溢出的血珠浸染得更加娇艳欲滴。 漆黑的胶衣吸收着日光的热度,进化出类人形态的异种仿佛置身火炉,无穷无尽的热量侵占全身,流出的血液几乎被灼干了。牠简直要在日光中融化,变成一滩粘稠温热的新鲜浆糊。 阿曼达穿着嫩黄色长裙给“花架”两侧的绣球花浇水。绣球花团团簇簇,浅紫浅粉交错盛放,一串挨着一串。阿曼达捏了一朵小雨云,在绣球花顶下了一场金色的太阳雨。 阿曼达的裙摆扫到牠的脸上,裙摆的软纱带来些微痒意,却恰好遮挡住一部分阳光。被束缚住的脖颈忍不住艰难地转动,驱使着没有被胶质物包裹住的头颅追逐那一片不断晃动的裙摆。 摇曳的阳光刺激着眼球,颤抖的睫毛无意间挠过阿曼达的脚踝。他挥开绵绵的雨云,蹲下身掐住牠的下巴。他逼迫牠睁开眼,和那双与他如出一辙的漂亮蓝眼睛对视。花架在主人的允许下塌陷下来。阿曼达扯开宠物口中衔着的、刺入血肉的藤蔓。他半跪在牠的脸侧,摘下染血的月季花。他轻嗅月季花的芬芳,嚼碎红艳艳的花瓣,细细品尝芬芳与苦涩之间混杂的腥甜血气,然后吻住异种奴隶伤痕累累的嘴唇,将支离破碎的花瓣连同自己的体液一同渡入牠的口中。 他掐着牠的脖子阻止牠吞咽,靡艳的碎红混着透明的涎水缓缓流出,糊在洁白的下巴上。牠被压在玻璃地砖上,仿佛是镜中倒影化身而成的镜妖从水晶玻璃中走了出来。阿曼达描摹着牠的五官,带着病态的迷恋与虚假的温柔。他们的长相一模一样,神情却截然不同。 他肏进了小怪物的喉咙,隔着喉管套弄自己的鸡巴。他近乎痴迷地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而淫靡的模样。他收紧手指,又在捏碎喉骨的前一秒松开手。铺开的裙摆盖住了牠的面孔,他俯下身隔着轻薄的软纱亲吻牠迷蒙的面容,他的鸡巴套子。他腰肢耸动,如同陶醉忘我的舞者跳着一支没有观众的淫靡舞蹈。他抬起腿跨坐在小怪物的脸上,一下一下地掐着牠的脖子。 斑驳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汗水染湿了金色的鬈发与绯红的眼尾,顺着锁骨滑入领口。他身下的小怪物在一次又一次窒息折磨下失禁了。牠的阴茎在胶衣的紧缚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从马眼一点一点地滋出带着骚味的尿液,闷在黑色的胶质物中流不出来。 阿曼达射在小怪物的口腔里。他拔出阴茎,半硬的鸡巴啪得一下打在小怪物的脸上。牠的嘴被肏得麻木了,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白浊和着涎水冲开月季的花瓣,阿曼达捏着牠微微吐出的粉嫩舌头肆意把玩。他解开魔咒。“胶衣”变回一滩软塌塌的黑色触手拖在小怪物的背后,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和触手流了下来,把大片的肌肤和缠绕在肢体上的藤本月季弄得乱七八糟。 “好脏。” 阿曼达啄吻着牠的鼻尖,薄唇却轻描淡写地吐露出刻薄的话。藤本月季化作一根用鲜花装点的带刺鞭子,密密麻麻地落下,鞭打挺立的乳头、绵软的触手,还有两腿之间软趴趴的鸡巴。 单一生殖细胞诱导的进化失败而扭曲。小怪物被重点照顾的鸡巴在鞭打下断断续续地往外滋尿。软绵绵的触手被疼痛激得神经性抽搐,它们失去了原有的威力,沦为了下流的道具,人类的帮凶。 牠也许可以陪伴他很久,毕竟牠有一张他喜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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