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波纹 (第1/1页)
我给他舔的次数并不多,因为比起口腔他更喜欢下面丰满的流蜜的花唇。“好硬啊。”我喟叹道,脱下他的裤子,一根粗壮的阴茎弹到我脸颊上,粗大得我有点后悔。 “真骚,舔。”陈雀的声音带着磁性,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他垂着脑袋,眼里流露出来不分明的欲求,支配着我的一举一动,手搭在我的发顶,但是我知道我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他拽着头发深喉。 我立马起了反应,好像我天生就是这样淫荡的人,就该一辈子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这根棒子。 我跪坐在地上,半只肥厚的屁股压在他的脚掌上,脚趾垫在我的阴穴下方。他低低地喘息,我扶着他的胯,伸出红舌去舔弄龟头。 不算十分熟稔,但是还算是能游刃有余的吮得他蜷起脚趾,一次次地对外阴进行挑拨。 明明是我在帮他舔,结果到最后居然是我最先高潮。 我感觉他贯穿了我的喉咙,我甚至都含不住,在混沌中我的牙齿磕绊,我使劲张大嘴巴,口涎却无法自制地往外淌,我呜呜地反复感受肉棒碾压我的口舌,他闷闷地揪着我的头发骂我欲求不满,洗个澡也能发起情来…… 我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胯下卖力,我的口腔都开始逐渐酸麻到没知觉了,他才餮足的射进我的嘴里。那是我射的第二次,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敏感到了极点,光是毛头小子的脚趾就能把我搓弄到射,未免有些丢人。我抬眼,他高潮的余韵他还没消失,双手搭着我的肩喘息,我又满足地勾起唇角。 清理干净浴室,我和他一起躺在沙发上小憩。他的发不长,但是并不扎手,甚至还有点毛茸茸的,他搂着我,我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电视里播放着他看了一百零二次的浪漫电影。 下午四点,紧闭的窗帘透不出半点刺眼的光,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昏黑,这间屋子就成了我和他的宇宙飞船,里面储存有好几年的干粮,飞船的燃料是每一天都要有性爱。 天花板上的吊灯则是天体上的极星与月球,这里不是地球,没有上司的夺命call和未来的虚无,课业和工作通通被揉成一团塞进时空隧道,任由真空地带漫无目的将它们运送去哪。 不知道是我先睡着了还是他先睡着了,总之我做了绵长的梦。梦到了第一次见他。 实地调研没几个人来,但是一整个组都要交上报告,我发自内心地觉得果然高中生活是世界上最美好地时光之一。 大学有我最痛恨的小组作业,工作后有肆无忌惮甩人脸色的上司和浑水摸鱼的同事,像乡野间路上随处可见的刺针草,小刺时不时粘你的裤脚恶心你一下。 我的隔壁工位是项目组刚转正不久的新人,晚上六点是公司的准时下班时间,他们组长的活没做完,但是又偷摸着鱼画好了妆,对着手机傻笑,走的时候急得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没做完的活全部扔给了她。 我有点同情她,倒了杯咖啡续命的时候也帮她接了一杯。 “谢谢啊林哥。” “没事,叫我小李就行。” 回到工位上,电脑上花花绿绿的波浪和代码杀光了我的脑细胞,在近十一点的尾声时堪堪结束。就连新转正的同事走得都比我早。 我叹息一声,心想,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成家的有理由搪塞你,资历比你老的打压你,我不由得对自己的抗压能力敬佩了起来。 我不是没想过跳槽,但是“货比三家”后,还是决定留在这。公司苦是苦了点,同事是讨厌了点,但是赚得倒是不少,要不然我也不能工作四五年能在这个一线城市全款买下自己的房子和车子。 在做的项目中了标,公司聚餐,我本意不想来,只想好好在家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老板都来了,员工但凡识相点都应该到场。 我强忍着骂娘,又续了杯咖啡,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吃饭的时候睡死过去。 饭桌上例行祝贺,老板叽里咕噜着贺词我一点都听不进,只想快点开餐,走人,不想看他们觥筹交错,虚与委蛇。 但是最后,我还是没能先走。我迷迷糊糊地被推上了车,和他们一起去了市中心那家灯红酒绿的“蓝色波纹”。 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眼热,还有聒噪的音乐震耳欲聋。工作之后我很少来酒吧,一是没时间,二是没必要。大学时我常来蓝色波纹,一个人躲进专门开设有的清吧区域的角落,点上一杯果汁酒特饮,为每晚的失眠做铺垫。 我躲避他们的劝酒和猜码,独自一人去了里间的清吧,我想走,但是这又勾起了我对以往的回忆。不缱绻,也不生动,平平淡淡到倘若不再来,就会被我遗忘在思绪深处。 那是我与他的第一次相遇。 调酒师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吧台上只有我和他。身前都是一杯果汁酒特饮。 这种酒任谁喝了都不会醉,只会脸红,微醺,沉浸在静谧的蓝色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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