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旧游 凌辱口交 (第2/3页)
嫡皇子继承大统方为正道,近年来燕地屡现大凶天兆,洪涝旱蝗不断,民心惶惶,各地谣传甚嚣尘上,皆言是庶子难镇国运。因而此番复辟势如破竹,无往不利,李祁殷在大梁名望自是水涨船高。 李桓治与廖妃所出之子李祈轩无能怯懦,即使廖家拥着从龙之功,亦未能保得李祁轩册立为太子,如今燕帝继位数月,已是修书遣派使臣与梁帝送来亲笔信函,询问李祁殷状况,一番舐犊情深令人动容。 反观李祁殷如此出类拔萃,今年年方十九,身姿修长,面貌是燕人特有的俊雅,较之梁人略为不同,上自梁帝下到夫子,无一不称赞此子天纵之才,卓尔不骄。据传两方已是达成商议,待到李祁殷完成太学课业,年满弱冠之时,便送其回燕。燕都上京临璜中已传出李桓治正着手准备太子大典的消息。 因着幼年的剧变与寄人篱下的经历,李祁殷性格滴水不漏,待人接物无不完美,实则甚为冷淡疏离。然而延初帝与舒贵妃待他确实不薄,梁燕间已有近百年的和平,世家子们无不怀着巴结未来国君的心态交好于他,加之李祁殷表兄萧弈作为皇长子一向高调不羁,两人在这群看似早熟实则未经风浪的少年中真真是一呼百应。。 “二皇兄!”李祁殷抬头望去,只见是四皇子萧溟。少年皇子身着翻绣银螭的箭袖劲装,轻捷一个翻身,如只灵敏的小豹儿般越过了丰国公之子曹意远的书案,追上了二皇子萧聿。 清隽俊秀的少年萧聿转过身,温柔的微笑道:“阿溟,何事?” 这位元后云容儿所出的嫡皇子,有着和灵怀皇后如出一辙的容貌与性情,相传至今每年元后祭日,依然宫中的内侍宫娥感念其柔容宽和,自发于崇圣寺中为元后祷祝祈福,故而对萧聿已是敬爱非常,梁帝亦是万分疼爱此子。可惜天妒红颜,元后生下萧聿后香消玉殒,延初帝接其堂妹云绯入宫代掌凤印,继后云绯亦视萧聿为亲子,即使生下了皇子萧溟与公主萧阙瑶,也从未忽视堂姊的孩儿。 但见萧溟飞身扑住萧聿,从后抱住他的脖颈,引得萧聿直笑,李祁殷有些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这对天家兄弟感情表面上一向是非常好的。 “皇兄!过会儿你又要去父皇的合璧堂对不对?我方才看到王公公来寻你了,你本是说好要陪我和表弟出宫去玩的!”萧溟的口气听起来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为了不能同兄长出游而撒娇,合璧堂一事背后的含义,对他来说远没有玩乐的失约重要。 院室内年少的勋贵子弟们正在各自商量着休沐日的计划,一片喧嚷,好几个人约李祁殷出游玩乐,却皆被他婉言拒绝了。 撩开垂落的竹帘跨出门时,李祁殷瞥见萧聿摸了摸萧溟的后脑,如金华春水般的声音道:“是我不好,你十七的生辰也快到了,皇兄定会补偿你……你们带上阿阑去玩罢,别让他老是一个人闷在宫里……” 最后一个回首,李祁殷遥遥见着萧溟笑着搂住了萧聿身边的白衣公子,那人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难得的春日雨霁后晴空,三月桃杏满溪,浦树落芳,京郊踏青寻花之人处处。金明河画舫烟中浮游,南望寺金殿香火长续,稚童田垄间放着风筝,贵妇娇娥盛装打马而行,流觞曲水的雅士文人吃酒赋诗,一片春日宴游之景。 李祁殷却没有同洛京的纨绔们般,一同在这春日里寻欢玩乐,他甚至甩开了所有的侍从与书童,独自从侧门进了兰台宫。 兰台宫毗邻太学翰林院,由天禄、石渠、嫏嬛与崇文四大阁组成。其中天禄保有至太祖开国以来天家皇室玉碟与录载,石渠则为存国志盟约、机略密图等要事有关;嫏嬛相传天帝藏书之处,最为隐秘,整座通天书阁皆为当年大秦工匠以理石花岗建成,藏有四海珍奇书画、失传经集,书阁内甚至不设明火,唯以千万颗北海夜光珠饰嵌于墙。 崇文阁则为国书库,集昭文馆、经史馆、集贤馆三馆为一体,占地千顷,所藏琅函缃帙浩瀚如山。翰林官员与太学、国子监学子多有来此处借阅书籍,且每月有十天对洛京百姓开放。 今日大休沐,据说帝后都出宫游玩了,经史馆内空空荡荡,只有最外三架书柜旁,站着几个忙着登记还书之后就赶紧放衙出宫的翰林校书郎。明媚的天光透过窗棂射入室中,光柱折射出翻飞如金屑的浮尘。 便是这时,有三人从角门入了馆内,登记的年老文员,早在春日暖阳中打起了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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