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初尝孕妃 (第1/4页)
因皇后在此,为了召见外臣方便,皇帝就把案头搬到东边清心殿去,帝后的书信折子就叫小内监在中往来传递,一来二去,倒缱绻出别样的默契来。 皇帝未叫步辇,踏回紫宸殿时已经二更天儿,熟悉的寝宫因为皇后的存在似乎多出一种陌生的味道。皇后凤体畏寒,因她住在这儿,紫宸殿的地龙镇日烧得旺盛,寝殿更是温煦如春,驱散了皇帝身上腊月的夜寒。 摘了披风往里去,寝殿里还点着灯,皇后躺在短榻上,手里握着册书,正借着烛光翻阅。皇后穿了一身蜜色绸袍,服帖地勾勒出侧身的山水曲线,半干带湿的长发披散着晾在身后,透露着一种宜室宜家的安宁从容。 知道她是在等自己,皇帝心头里酿出一种暖意。悄声迈上前去,俯身从皇后身后拥住,手自然地搭到她腰间,低声道:“怎么不早歇下?点蜡烛看书,仔细伤着眼睛。” 皇后慵然地“嗯”了一声,方从淡黄的纸面上拔出心思,微微侧脸,和皇帝的俊颜贴在一起,轻语道:“随便翻翻罢了。” 皇帝把书从她手里抽出来,合上看了一眼,一本,应是晴湘那儿拿的,也没说什么,放到一边儿去。 “你身子不好,往后就别等朕,早些歇下。” 皇后被他牵着往床榻走,闻言轻轻一笑,道:“还不是逃不了被你闹醒。臣妾中途醒了就睡不着的,还不如等着你。” 那语气带着淡淡的嗔怪和抱怨,皇帝却笑着张开手让她侍奉着宽衣。 除却皇后,宫中再没有女人能够同皇帝这般自然闲适地相处。共患难过的少年夫妻,是一辈子也拆不穿的情分。 皇帝对皇后的尊敬容不得他轻佻以待,更不能粗鲁,反而要节制有礼。他们成婚的时候皇帝才十二岁,是个在宫里如履薄冰的太子爷。皇后却已经是一个端淑大方的少女,看着沉郁忧惙的小丈夫,心里只有疼惜,亦妻亦母地勉励和照料他。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又加上那几年朝堂上的危机四伏的暗涌,他们直到他终于登大宝,亲自册封她为皇后那夜才圆房。那夜是大业既成尘埃落定后的如释重负,是抑克多年的激情的爆发,配合上暖情酒的醉人,那样水乳交融,灵肉相合。 然而第二天醒来却是尴尬的,好似他们之间不该有这种过度的亲密,而应该永远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新任的帝后各自都是繁忙的,政权交替之下的前朝后宫,新主与旧臣之间相互的试探磨合,他们只能背靠着背,各自应战。 而皇后的小公主就是那个时候在皇后的胞宫内悄然扎根又流逝的。皇后要应付那些奸猾诡诈的奴才和各路人马争先恐后塞进来的美人,还有太后层出不穷的刁难,疲惫的身体实在留不住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女儿。 她偷偷用了药,硬生生忍着腹中尖锐刻骨的绞痛,故意激怒太后,将那个已经成了型的女胎流在了长安宫,以此才挟制住了太后,让她忌惮前朝与民间的舆论,不敢再非难。 也许是上天对她这种自恃年轻的恶毒心机的惩罚,她后来又怀上几次,都撑不过三个月,始终不能替他添上一儿半女。 她这两年称病的时候,其实都是小月。她不敢再告诉他她又做了这样无谓的尝试,徒惹得皇帝失望,还要掩饰着黯然再来安慰她。 明明是她的错,是她独断地背着他做了那个决定。只要她安慰他就够了。 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觉得禁宫是那么狭抑地囚禁限制着他。而做了皇帝,又觉得后宫是那么大,他与皇后分宫而居,好像是不长的距离,然而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让他没有走到凤仪殿去。 何况夫妻之间已经有了伤痛和秘密,不知不觉就生分了起来。 “皇后。” 他伏在她身上,因她的走神隐生不悦,见她看回自己,挺腰在她软濡的穴口磨了磨,是一种无言的征求。 皇后终日苍白的脸此时也是红润的,轻轻点了点头。他缓缓沉下身,一寸寸破开侵入。看见皇后蹙了眉,他便埋在她身体里停住,低下头去含住她沁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