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奶子 (第2/2页)
拓跋锋眼睛都红了。 “你……你欺负我干什么……”拓跋锋浪的都有点儿喘不上去,手环过周悦肩膀,表情又羞臊又难堪,“操……老子都让你弄的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看见你下头就痒,裤子都湿了,你怎么范儿不肏我前面了?” 周悦但笑不语,拓跋锋用脚后跟看都觉得他此时实在是得意的有点儿欠揍,忍不住咬牙。 “小混蛋……” 周悦气定神闲的捏捏淫荡的小阴蒂,又在嫩穴儿里戳了两下,把人戳的“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哆嗦着泄出水儿来,就立刻收手:“拓跋教主,来日方长啊,你急什么?” 拓跋锋气的干瞪眼:“老子能不急么!你把我……弄成这样!操,痒死了……要不是这儿只有你一个乾君,老子早找了别人肏我了!” 周悦皱眉,警告的拧了把他生龙活虎的鸡巴头,引得他惨叫了声:“那可不成,拓跋教主,我是不知道你们草原上是什么规矩,但在中原,双儿最基本的就是要守妇道。” 顶着拓跋锋要杀人的目光,他还施施然的一笑:“你挨了我的鸡巴操,灌进去那么多精,敢找别的乾君,那可就成了人见人唾的婊子啦。” 说着还温柔的摸了摸拓跋锋的脸,眼中全是煞气:“腿都给你打断。” 拓跋锋给他气笑了。 “你他妈……你又不标记老子,也不插前面的穴儿,就一张嘴说的好听,你看老子听么?” 周悦又不说话了,笑眯眯的看着他。 拓跋锋泄气了,憋了半天,挤出一个字:“操……” 周悦奖励的亲了他一口,大发慈悲的用手指撑开后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被翻红浪,一室春情。 拓跋锋很快就被操的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周悦低头道:“明天我们就离开,怎么样?” 他都没听到,只知道叫床了。 第二天,柳无暇照旧骑着周悦的照夜玉狮子出门办事,周决云的消息来得很快,金乌山庄养了飞行速度快得惊人的苍鹰当信使,早几天就放出来了,路上刚好遇到柳无暇发出的信鸽,顺手就当成加餐给吃了,一大早带着满爪子血和信飞进来,嘴上还有几根鸽子毛。 柳无暇无奈的收了信,再投喂几块鲜肉。 幸好新来的信里写了好几处新查到的人牙子窝点,柳无暇拿到目标心里就有底气,之前写的那封信不看也罢,也不是什么大事。 收了信,骑上马,一出城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熟人。 柳无暇赶紧勒马,惊喜道:“周郎?” 周悦一腾身翻身上马,正好落在他身后,一只手熟门熟路的搂上他的腰,手一捏,开口就是一句“瘦了”。 周悦道:“怎么了这是?卿卿没给你饭吃?伤养好了没有?” 柳无暇抿唇,眼里闪着细碎的喜悦的光,乖乖靠着周悦的胸膛搭话:“没事,有饭吃,伤养好了。” 他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合着草木清香,这人流落悬崖下好几天,半点儿落拓潦倒都没有,穿的还是分别时的那身衣服,柳无暇扯着袖子看了看,哪哪儿都是干净整洁的。 柳无暇心里高兴,仰头亲亲周悦的下巴,平静的语调也挡不住他的欢喜:“周郎辛苦了。” 周悦笑起来,低头吻他:“我辛苦什么?顶多欺负欺负拓跋教主,辛苦的人有,但肯定不是我。” 又笑问:“你猜是谁洗衣做饭收拾屋子伺候我睡觉?” 柳无暇有点儿惊讶:“是拓跋教主?” 周悦点头,感慨:“拓跋教主真是人不可貌相,相当贤惠,谁娶回家也不亏。”至于拓跋锋被周悦逼着做家务时满嘴骂骂咧咧的气愤怒言,以及气到爆炸想要撂挑子不干时被操到哭的事情就不必提了,也算是情趣嘛。 柳无暇眨眨眼,问:“周郎标记他了?” 周悦摇头:“还不到时候,再看看吧。” 周悦不详细说,柳无暇也不问,反而拿出周决云新送来的信与他商量,周悦听了一会儿,拍板:“分开行动,你去这几处,剩下的我来。” 柳无暇点头,周悦就把马留下,自己运着轻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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