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攻疯了,圣母受最后一次救他 (第1/2页)
我的月亮、我的专属天使 此刻躺在我的胸口,我的皮肤是薄薄的一层,我怀疑他会融化到我的身体里,无休无止地掉进去。 然而他没有。 于是我指了指我的心脏:这里是一块钢铁,你进不来呀。 他已经习惯了我发病时语无伦次的话,只是乖乖地用他那细软的、毛茸茸的头发蹭我的脖颈。 我想操他,于是丑丑地笑了,抓住他的手朝我的下体摸去,这种感觉就像在用一地月光自慰。 他不太情愿。我知道,他是怕我难过,那里干瘪瘪、软塌塌的。我生病之后就硬不起来了。 我只能用我最尖利的牙齿操他的手臂,那里全部都是暗红色的血痂牙印,都没地方下嘴了。 其实我想操他白皙的腕部大动脉,那里有一颗跳动着的青蓝色大血管。 为什么血管就不可以是长长的细细的阴道呢? 如果就在今晚,我把整个的我自己操进他的血管阴道里,等他再把我生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明天日出时候重新开始,又能变得好好的啦。 或者,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融化在他红色的身体里了。但这样他会疼哭的,我讨厌看他哭。 我想起来他从前为我哭的那些时候,心脏顿时抽紧。好痛啊,我烦透了,于是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 他被打蒙了,好像没适应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升级。 他把手背从我口中抢救出来,坐起来,按着新鲜的血印子,一双眼睛复杂地看着我。他在期待我的解释。 而我不理他,只当他不存在,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自顾自在大床上自慰,狠狠地揉着乳头。 我的乳晕很大,乳头也很长,是被很多人吸出来的。 他们觉得我的脸和我的骚浪不匹配,那至少得让身体配得上,这样,一脱衣服,每个买家都能看出来我奶大水多。 买家们没有底线地使用我的骚逼,但他们都比不上我自己。 有好几次,介绍人在电话里跟金主抱怨,说,不好意思,小铮又把自己玩尿了,再等半个钟吧。 我发病的时候喜欢当众脱衣服,介绍人眼疾手快,会带着保镖扑上来及时制止我。 再后来,我就被关在酒店里出不去了。 第一天没人理我,我在地板上把自己玩到虚脱,又在一阵尿骚气中醒来。 医生对我说,我的逼已经肿得不能再肿了,尿孔都被堵塞了。 他们就把我的手绑起来。显然,我的逼比我的人重要多了,那是金主的东西。 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就等他们出去的时候哭,大声地哭,喉咙在嘶叫,声音难听死了。 我知道,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但我必须等他们都出去了才哭,掩耳盗铃地崩溃着。 明明一丝不挂,只在这件事上仿佛还要点脸。 我的月亮是第五天来看我的。 听说这个消息,我想好好打扮一下,让他们给了我一件毛衣,上次我穿它的时候,样子柔软可爱且无害。 只是下身光着,那里太疼了,什么都不能穿。 门开了,小月亮进来得急,带来一阵尘土气息,他的马丁靴上夹了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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