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月韵梅梢漏未央 缓寻梦境小相羊 (第1/2页)
“好了。”上座的女子一声叹,只扶在跪着的奴儿肩上,轻轻一点:侍宠很快退出来,早磨干净的指尖搭在她膝盖,巾帕自然压着自己疲累的唇舌。他垂下的目光微微往上一抬,耳听养神的夫人「嗯」了一句。 他沿着袍角伸进去,搓热的手指覆到刚刚舔弄的烫熟苞皱,熟练捏揉出早已迫不及待的潮涌。侍宠难得撒娇,空下来的手臂微微往女子的脚边依了依。芷蘅已经睁开眼,以扇抬起他的下巴摩挲几下,连日来唯一一次好脸色地道:“去吧。” 紫芸跪着退了两步,走出门时也难得羞起来——那一年,还是他头回进侍。也同样在承露之前就叫推开,年少的女娘双颊比如今丰盈不少,只是摇头拍拍他的手。 侍宠从外头吩咐完,自己拾掇了就捧回水来。白夫人正倚在几上瞧闲书,紫芸安静的移过去收拾,拧干了布再次钻进宽松的燕居袍。等他全部做完了重新跪坐在脚踏上,芷蘅才转过来给了个眼神,她手里那支笔放下了:“也不能没个着落。” 白夫人转过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做不好,仔细着罚。”侍宠拿脸颊上下磨蹭女子的掌心,顾忌着刚服侍过不好张口含嘴边的指尖。只听女子喉咙里一声笑,刷的收回去手。芷蘅凑近了,舔了舔他坠着玉钉的耳垂:“你原知道房里的:若出了差错,只等着挨规矩。” 他驯顺的颔首,眉眼盯着主子衣摆鞋尖等着下一句,却被书卷敲了敲,白夫人笑意难忍:“去罢。”侍宠抿着嘴唇脸比刚刚还红,淅淅索索告退带了柄木尺——连刻纹都不多,实在朴素的很。 芷蘅眼眉带一带,很快把木尺角往桌上磕了磕:他安静迅速的爬上榻,无声的拉下自己素白的里裤。她随手抽上去一板,另一手甚至还拿着那本志怪传奇:“得了,我也不问。”女子瞥一眼稍微调整一下位置,不大上心的噼啪着挥了几下:“可不许再叫我听着,改来改去没个准数。” 前头传来一声清楚干脆的答话,白夫人就丢下掌了十几板的木尺。她的手掌覆盖上光滑泛红的股瓣:“初一十五,不用说的。既是正经路子,明儿去拜老爷。”她调情一般啪啪掴上两瓣,“听着了?” 紫芸「是」了一句就退身,就那么赤着两瓣红屁股,跪行下了榻。他的动作倒比头回进侍要熟练,最后只将自己额头朝厚软的毯子上闷闷一磕。郡王于是转回去瞧她的书,只摆摆手将他遣下去。 晚上昏暗暗的灯下,明阳还记得问一句。只是芷蘅不大上心,仍在他展露的肌肤上肆虐忙碌,吸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瘢痕来:“人手总不差他一个。”子涵鬓发都散了,揉皱的锦被胡乱塞着,猩红的裤腿都叠到脚踝,放肆的踹在床尾。他发出的应答声有一些低,白夫人很快又摸上他的肩:“也是我怠懒再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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