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门和一无所知孩子说话的同时把雌虫艹得浑身颤抖不敢叫 (第2/2页)
头和身上渐渐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和雄虫的从容淡定比起来,他此时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动物,想求救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喘,努力让自己呼吸绵长而细微,只是这份自制力在雄虫深入的抽插下,绵长的呼吸非常艰难地维持着,每一呼一吸都在颤抖。 他的喉咙虽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他的内心显然不是如此。 啊……好深……不……不想要了……轻点啊……好舒服唔…… 这边白斯年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轻轻揉捏着,而后肉棒缓慢而坚硬的插入他小穴最深处的生殖腔,在雌虫的颤抖和微微剧烈的挣扎中停顿了一瞬,继续对外面的非非说道:“好啊,等会儿你得帮我好好参考一下。” 非非很高兴自己能够和梦想中的雄父这样愉快亲切的相处。 果然他的雄父和世界上别的雄虫都不一样。 别的雄虫自大,高傲,有些仿佛看雌虫一眼就是他大发善心的施舍一样。他们对于后代,只会偶尔关注一下雄虫,至于雌虫,大多数不把刚孵化的雌虫送去官方抚育机构就算是十分有爱心的了,就更别提亲自让雌虫抚养了。 雄虫都是一些令人失望的家伙——除了自己的雄父。 自己的雄父不仅亲自和雌父孵化了自己,而且还愿意一直养育他。如果不是因为雌父和雄父后来发生的那个意外,他一定可以好好的在雄父和雌父的疼爱中长大的。 他的童年虽然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想着缺少了自己心爱的雄父和雌父,到底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些遗憾。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雄父和雌父,之后他的所有遗憾都可以一点点弥补回来了。 “好的,白,你慢慢找喜欢的衣服,我先去做早餐,你可能稍微要多等一会儿,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弥尔听着外面雌虫轻快愉悦的嗓音,内心的柔软处好像被触动了一下,可转瞬又产生了浓烈的醋意。 这个雄虫和雌虫竟然就这样同居了,甚至雄虫还让那个雌虫给他做饭,难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让这个雌虫做他的雌君了吗? 该死该死!所以这个雄虫每天找自己做爱,一做就是一整天停不下来,明明如此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但是转身却又和别的雌虫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在这样和自己做了之后,竟然还有力气去操别的雌虫吗? 不……这个雄虫的精力如此旺盛,明明自己已经好几次被干得腰都直不起了,小穴就几乎麻木,可是他却每次都还能够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时候继续硬着。 这样的雄虫……这样的雄虫……确实有资本在下了自己的床之后再和别的雌虫做。 可恶…… 可恶…… 明明…… 明明他想榨干这个雄虫的,可是到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这个雄虫,直到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可是这个在自己身体里的雄虫依旧坚硬如初,甚至一次都还没有射出来。 好不甘心…… 弥尔趴在床上,张嘴牙齿用力地咬着枕头,眼角含着一丝不甘心地泪光。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在这种种族的环境下,想要占有一个拥有一切主权的雄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是虫皇…… 所以才对外宣布要做一个独身主义者。 他忘记自己初心了。 这个世界上雄虫多得是,自己凭什么要在一个雄虫的身上吊死。 白斯年不看弥尔的脸就知道他现在肯定又吃醋了。 他轻轻抚摸着弥尔的脊椎,而后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着他倔强的眼神和眼角的泪水。 果然吃醋了,还把自己醋哭了。 白斯年嘴角弯起,双手折叠着他的双腿,直接把他掰成了M形状,而后压下去,故意火上浇油,坏坏地对弥尔说道:“你刚才发出的声音弄醒非非了哦~” 雌虫沉默不语的转过脸,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脸侧对着雄虫,眼神很倔强,根本不看雄虫一下。 白斯年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而后缓缓地在他的乳尖附近打圈儿,感受着他身体的紧绷,似乎时刻在等待着自己去抚摸他敏感的乳头,但是雄虫的手在附近徘徊了好一会儿,逗得雌虫紧张不已,但是他就是不摸。 弥尔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找别的雄虫试试看,也许多接触几个,他就可以改变掉自己现在这种奇怪又难受的状态了。 他该庆幸白斯年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不然他真的会被干哭得几天下不去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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