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从平日里清冷寡淡,到锁链加身,动弹不得。 (第2/2页)
,走到贺采院子里了,才想起要拆了襻膊,随手放在他书桌上。 贺遮还没回来,大约是忙公务。 崔尽宵从袖子里抽出贺采的那封信来,心里掂量着要编一些怎么样的情话,手指摩挲在纸张上,想了没多久就想到了那个迟迟不来的孩子上去,情不自禁开始发呆。 的确是该努力些。 然后猝不及防的,熟悉的清冽气味倾压下来,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宵宵,你在我这里,给他回信?” 崔尽宵的一句“思之甚切”还没写完,墨汁滴在上面,晕染成浓黑的一片,她眨一眨眼:“哥哥吃醋了?” 贺遮寡淡地笑了笑:“没,你写,继续。” 崔尽宵于是垂了眼,在身后贺遮的注视下,专心地开始倾诉自己的“相思之情”。 她的字早两年写得还不太好,如今的字,认真算来是描红了贺遮的笔墨,一撇一捺都有他的痕迹。 仿佛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然后此刻在他眼皮子底下,给另一个男人写腻腻歪歪“努力加餐”的情话。 贺遮垂眼看着,眼皮轻颤。 她漫无边际地写,察觉到身后人的喘息声渐重,最后手臂按下来,手压着她手背,上面青筋浮现,贺遮嗓音淡然,仿佛毫不在意地指了指其中几个字眼:“宵宵,这里写得不太好,这一撇该更飘逸一点的。” 崔尽宵挑了眉,含着笑,用轻软的声调:“可是我不太会,哥哥教我,好不好?” “嗯。” 他答应着,就着那张纸,握住她手,把那些他说写得不好的字都重写了,最后断断续续,写了满纸。 贺遮轻啧一声:“这一封看来是没法寄给他了。” “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崔尽宵捏着笔,把最前面署的贺采的名字删去,改了个“贺遮”:“那便送给哥哥,好不好?” 贺遮没有答话,只是微微偏头,从她耳梢一路亲吻而来:“宵宵,我也出去了一天的,你对我有相思,也不是不可以。” 他将崔尽宵抱起来,桌面上的东西都推下去,把崔尽宵放在那上面,手臂撑在她两侧,低头与她亲吻。 空气逐渐升温,原本就纷乱的呼吸愈发乱,鞋子踢开,外衫滑落,贺遮的手揉上崔尽宵的胸乳,崔尽宵大约真是月事临近,那里有一点涨涨的疼,她轻嘶一声,不许他再揉。 可贺遮的手却还忍不住地向那里靠近,最后惹恼了崔尽宵。 她的手臂向后靠去,摸索到那被她随手扔下的襻膊,是乌莹送她的东西,不是用布做的,一节节银链子串成,束在脖颈间的时候冷冰圆滑,可以随意调节长度,耐用又结实。 此刻被崔尽宵用在了贺遮身上。 她把人按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跪坐他怀抱里,手臂搂抱住他窄瘦的腰身,伸到后背去,一圈一圈地将那襻膊缠在他的手腕。 她满意地看着再也动弹不得的贺遮,略一跳,坐回书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着他从平日里清冷寡淡,到锁链加身,动弹不得。 参见百度百科,是“宋代的一种挂在颈项间,用来搂起衣袖方便操作的工具”,好像有挺多材质的,这里设置的是银质的,类似于那种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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