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 (第1/9页)
我嫁人了,出了我们屯。可我没能走出大山。这山太大,山连山。我这儿离我大三十里。四边还是山。 记得结婚那天,来闹房的悄悄在我被子底下塞了好多枣和花生。 我和钢蛋儿被塞进被子的时候,闹房的在旁边带头吼:“早生贵子!”然后那帮就扑上来…… 〖2〗 山里特看中女的能不能生养。到今天,这规矩传了几百年?几千年?谁知道? 我们屯老拐家大儿媳妇,过门三年没动静。后来不咋的忽然就丢了。咋咋呼呼到处找,没找到。 这事过去好久,有一天屯里炸了锅,采药的药匣子说在石砬子底下瞅一女的趴那儿,脑袋瘪瘪着,哪哪都是蛆。 她娘家来闹,这边都说是她自己跳的崖。我不信。好端端活着,能因为怀不上孩子跳崖?可不管咋死的,反正人没了。这事儿传得很远。 钢蛋儿都听说了。 我男人叫钢蛋儿,别信名儿。其实他病病殃殃,小脸煞白。说亲的说他能挣钱,离我们屯也老远的。我大就答应了。 钢蛋儿上头有一哥,大他三岁,我叫他大伯哥。 大伯哥比钢蛋儿壮实多了。牛似的。一米八七,推一大光头,一身腱子肉,浓眉大眼,憨憨的,话不多。 头次瞅见大伯哥,我偷偷问钢蛋儿:你俩真是亲生的?钢蛋儿软软给我一巴掌。 都说爹娘的精血全给了头胎。以前我不信。后来信了。 早先老以为出嫁有多好,嫁过来才知道,真是累死累活。钢蛋儿开一小买卖,没瞅他吃过一顿踏实饭。真邪门儿了。 一吃饭,准有来买东西的,都是急茬。没完没了的卸货、送货、卸货、送货。 眼瞅钢蛋儿越来越胖。虚胖。身子骨没力气,整天哎哟哎哟,不是腰疼就是腿疼。也是。他也不容易。 山区为省电,天黑就上炕。没别的娱乐。上炕就咣咣。我们这儿都不戴套。 套多贵啊?再说了,结婚是图啥? 就这样,一年下来,我居然一直没怀上。每月该来的照来。想起石砬子,我后背发凉。 那天搭拖拉机上县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大夫说,你正常。 我问大夫啥意思。大夫说,许是次数少。许是太累。不放心的话,让你男人来一趟。 让我男人来干啥?该犁的犁了,该播的播了。我男人能有啥问题?我一肚子气回了屯。 回来没多久,二蔫儿娶媳妇儿,我们去了。新媳妇儿挺着个肚子拜高堂。所有人都瞅出来是咋回事儿。 晚上,大伯哥和大嫂过来串门吃饭。饭桌上,大嫂说:“路上听他们都嚼这事儿呢,说这世道完了。” 钢蛋儿说:“肏。 可不完了么。这啥事这?” 大嫂说:“你错了。人这叫有本事。” 我在旁边,一哆嗦。 大伯哥从后头给大嫂一瓢儿:“你虎啥玩意儿?这老多好吃的愣堵不住你嘴?” 大嫂抬头瞅瞅我,笑着抽自己嘴巴说:“嘿!我这嘴该撕!我这嘴该撕!” 酸菜炖粉条,钢蛋儿给大嫂端过去说:“来来来!吃吃吃!” 院子里忽然有人扯脖子叫:“掌柜的!” 钢蛋儿放下酸菜炖粉条、冲出屋子、一边跑一边喊着:“来了来了!” 〖3〗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又是一年,我的身子还是没动静。 那天上完厕所一擦,又红了。想起石砬子。我后背麻了。 第二天死活拽着钢蛋儿跟我一块搭拖拉机上县医院。 等半天,他的化验单出来了。那张纸上乱七八糟我啥也瞧不懂。上楼找大夫。 大夫瞅瞅化验单、铁个脸说,“男方精子存活率太低,精液不液化。” 钢蛋儿瞪眼睛问大夫:“我我我我啥玩意儿?” 大夫说:“这么跟你说吧,就是你的种,不灵。” 我问:“大夫这咋治?” 大夫说:“治不了。” 我急了:“咋会这样儿?!咋个治不了?” 钢蛋儿揪我胳膊说:“咱回!” 钢蛋儿生生把我揪回屯,攥得我肉疼。 我一路走一路说软话、宽他心:“许是查错了。不碍的。咱上城,换家医院再瞅瞅。” 钢蛋儿一直不说话,回了家就趴炕上,黑个脸给我。 我当然想生孩子。我知道我不比哪个女人差。我要用实际动静让所有人都瞅瞅,其实我比哪个女人都强。 钢蛋儿也想生孩子,想得发狂。他抱他侄子亲啊亲,没个完。跟我抱他侄子摇煤球、摸房顶,侄子没够。他也没够。 还记得头结婚,他第一次解我裤带的时候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说:“咱生娃吧。 生一大串,整一足球队,开饭吹哨。” 〖4〗 那以后,上医院的事儿,谁都不再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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