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感觉到了一股暖意,我想冰儿应该是到了高潮了。我也忍不住 (第7/9页)
这说明了什麽?她是处女啊!虽然看起来好像很懂的样子,但应该都是从网路里学来的吧!看陈冠C不就调教出了无数高手?在这一个划时代的、具有标志「性」的人物面前,西门庆等先辈现已无人提及了。千年一冠C将培养出无数床上精英,他的「精」、「神」与他的腊肠一样永垂不朽。 嗯,好事不能独享,我要感恩,我把冰儿的头抬了起来,冰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是不是很淫荡?」 「不,像你这样才好,三妇之说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让我也为你服务,我是专门进行售後服务的,我还是经理,来月经的时候也理。」(PS:三妇即为:「在客厅是贵妇,在餐厅是厨妇,在卧室是荡妇」。) 我把冰儿放平了,然後经典的69式出场了。这是人类生育史上一个伟大的发明,如果算得上发明的话,因为要是没有网路,可能很多人一辈子只知道男上女下式的。 我转过身,趴下,用手轻轻分开冰儿的阴唇。冰儿真是上天完美的杰作,红色的阴唇里还有刚才留下的春水,看起来让我的小弟弟又有了硬度。我的舌头舔了下去,不管怎麽样,A片里就是这样做的,我的小弟弟也进入了一个好地方。 我与冰儿的嘴不停地动作,两人都明显感到了强烈的快感。我的小弟弟重振旗鼓了,越来越硬。而在我灵巧的舌头运动之下,冰儿的春水越流越多,我舌头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咸味。我认为转入战略进攻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抬起了头,感到了我动作的冰儿的嘴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 OK,下一步转身,拿起武器,对准目标一送,仍是有阻碍,噢!应该是处女膜吧?要轻点,轻点,我是很怜香惜玉的。但是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折腾了半分钟,我对冰儿说:「我加点力,你要痛了,叫我,我就停下。」 「嗯。」冰儿刚应完就一声「啊~~」。 我赶紧停下,冰儿说:「没事,听说第一次都会痛的,忍一下就没事了。」我点了点色头,给小弟弟施加力道,伴随冰儿一声痛苦的「啊」之後,兵器一顶到底。 我停了下来,看看了冰儿,在她「没事,继续」的眼神示意下,我开始了抽插。当然,对於一个深受三级片、A片、黄书教育下的新世纪青年,我至少懂得一招九浅一深式。於是,我就用这一招,边做边看冰儿的表情。这时候的女人真是好看啊!耳边是犹如天籁之音的呻吟声,眼前是女人迷离的眼神。 活塞运动进行了十几分钟後,由於冰儿的桃花源洞是初次对外开放,在紧窄的水帘洞里小弟弟闪躲腾挪并不是很顺利。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我很快把九浅一深抛到脑後,加快了抽插动作,而此时冰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神越来越迷离,邻居会不会听到而根本没空去理会? 又抽动了几十下之後,小弟弟感觉到了一股暖意,我想冰儿应该是到了高潮了。我也忍不住了,终於再次射了,边射我边再抽插了几次。 然後我抽出武器,只见上面依稀有点血迹。我躺了下来,抱着冰儿,手轻轻放在她的乳头上抚摸。两个人面对面,我感到口乾舌燥,冰儿应该也会吧!「舒服吗?」我坏笑。 「嗯,那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就是很舒服、很舒服。」冰儿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你色胆包天,刚才怎麽不敢去看我洗澡呀?」 「因为我老实又怕死嘛!」我得意地笑着。 「那你後来怎麽既不老实又不怕死呢?」冰儿的手在我的胸膛轻轻拂过,从左到右,周而复始。 「那还不是後来你勾引我!你这麽性感,我若再怕死,你诱惑不了,我岂不是很伤心?我就当成人之美,做做善事。」我开始得意忘形了。 「少来!」冰儿撒娇的言语让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我亲了亲冰儿,说:「我还想多来,那我们俩来一次吧?」顺便安禄山之爪又伸向冰儿坚挺的乳房。 「你还行啊?」冰儿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都软成这样了,还能重振雄风?」 我坏笑:「燕子尚能三抄水,我就不能雄起三进宫?你还以为我是中国足球啊!来来来,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於是,在一阵抚摸下,我们又开始了战斗,我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为了方便,我们将战场移动浴室。 那天下午,冰儿也没起来做饭,我也跟老板请假了,因为我们都无力了。 後来冰儿又跟我在一起不到半年,就因为全家移民到加拿大,我们分开了,只在QQ上联络。冰儿说,如果有回来,不论我在哪里,她一定会来找我。一 出发这是97年的冬天,我站在一个南方城市的车站,这是一个边绥的城市,没能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大红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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