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慧珊姐的身上,但阴茎仍然深插在姐姐紧暖柔嫩、濡湿淋淋的 (第6/12页)
屑。 我坐下来开始啃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红茶,这几乎已成为我早餐的固定菜色,一个人住之後就养成了这习惯;早餐店一大堆,有好吃的有难吃的,还有难吃得要死的,但火腿蛋三明治的味道通常都不会差太多。 「喂,杜蕾来了!」伟诚小声叫着, 我抬起头,却只看到她坐下的背影。 「走,我带你去跟她打招呼!」 伟诚不管我的三明治还没吃完,迳自走向杜蕾。 我看见他跟杜蕾说了些什麽,连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才站起来要走过去时,杜蕾站起来回头看着我这边,她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发白,而我差点被那口三明治给噎死── 是她!那夜我捡回家的AV女优! 那夜淫靡而放纵的情景一下全浮现在脑海;现在的她,半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後,一样穿着衬衫和及膝裙,完全无法想像她是会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毓宁,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後他接着对杜蕾说:「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宁。」 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着,却还是伸出手来;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还看着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制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後,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像我,伪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於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於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後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复合的打算,失望之余,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麽能背叛我,她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用着很受伤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你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居然说你寂寞?」 「我一开始不是那麽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发现你的寂寞根本就是个黑洞,会把我的一切全部吸个精光什麽都不剩;我曾经很努力地想填补你的寂寞,可是我根本办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两年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出对我的观感,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是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还是做足了面子给她;绝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动递辞呈、拒绝任何的挽留。在离开先前的环境之後,一切却彷佛眼前的鳞片掉落般清楚起来:我是个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话就非得抓住什麽不可,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这个「女朋友」,其实谁谁谁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後,我发现我已经学会游泳的技巧。 或许正因为如此,面对杜蕾,尽管意外,但我并不觉得尴尬,她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一个背负着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而杜蕾,安静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时间拨了通内线给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压低声音。 「喔。」 「请你五分钟之後到顶楼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我面无表情地应着。 挂掉电话,我看见杜蕾随即离开了座位,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说话吧! 五分钟後,把写了一半的程式存档,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资料不太齐。」我对伟诚说了个小谎。 「喔,去吧去吧!」心思单纯的伟诚大手一挥,好像叫我不要吵他专心。 搭电梯到了楼顶,这里是大楼里唯一合法的吸烟区,地上丢满了烟屁股。 杜蕾背对着我,以很慵懒的姿势靠在围墙上,紧束着的头发此刻散在风里,我不太会形容眼前的景象,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没有好好地看着她,她也许就会这麽消失了也说不定。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杜蕾。」我出声喊她。 杜蕾转过身来,脸上有着和在办公室完全不同的表情:没有慌张、没有惊吓,只有平淡。 「果然跟我是同类。」我这麽想着,慢慢走向她。 「想跟我说什麽?」我看着远处林立的办公大楼。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