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说他也需要我 (第3/3页)
.” 师兄半边身子都禁不住朝外躲避,奈何上下都被我制住,不敢妄动。 “师兄,别羞嘛,都是正常反应,就像你常说的,一切顺其自然。” 只是如果师兄知道关于他自己那与众不同的秘密,还能顺其自然否? 我不敢想。 那时师兄就会明白他朝夕相伴的师弟,内里到底是个怎样欺上瞒下、颠倒黑白的主儿了。 只求在此之前我与师兄能享尽欢愉,让他也离不开我。 我膝盖挤进那两条修长玉腿,袍间撩开隐约春色,又去扒上面的衣衫,显出一派大好风光,两颗红果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一手揉搓红果,一手拈动师兄身下披散的长发,“师兄今日尝了我的果,不如也让我尝尝师兄的果。他日等我肚子里那种子发芽结果后,师兄从我身上咬一颗,我也在师兄身上咬一口。” “胡闹...” “师兄一定比我甜。” 我一口含住师兄并不太明显的乳肉,舌尖卷动那颗樱果。 每个人刚出生都有这种寻找“母乳”的本能,我虽然不记得我的娘亲如何如何,每每亲近着师兄却能生出一种“这是我的家的”的无端情绪,好像我在黑暗里跑了那么久,就为了给他送颗梅子,再换一次品尝故乡味道的机会。 师兄没有奶,认真去吸,力道重了恐怕能吮出血。 我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听过的一个故事,那也是一座仙山,山中也有一个门派,师尊也有些怪脾气,只有通过考验的徒弟方有机会离山。她给其中一个徒弟出的考题是,在某个干旱时期,一座城有半碗水,邻城水量将将见底,但一城人民至少有半碗水才可活,且只有此处两城方便互通,徒弟需给出一个让两城人民共活的解。此时若各小半碗水,必有一部分人民失水而亡,若从他处引水,也会在等待时期耗死一批人。这徒弟最后竟割破自己手腕放血作水,以救题中的另一城人民。这是自我牺牲以成全道义的解。且不论这题放到现实中该当如何,至少这份心已到了。 师兄对我讲这个故事时,只是连连感叹此人正直大义。而当我反问师兄会如何作答时,他却笑说,“师弟放心,师尊倒不会迂直至此,非要你放血才肯让你下山。” 喂! 我原以为师兄也会和故事里那个小道士一样固执认死理,却不想世事繁杂,一题不可见终身,师兄也不会只拘泥于一些形式道理。 所以他和我做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只是太过温柔顺从,却偏偏生出一种好似以身饲虎的悲壮感。 我就是那如狼似虎,欲海饕餮。 我在享用我的大餐。 我在那仙人之体上落下我凡人的齿印,用野兽的方式去啃咬舔舐那于礼于矩不该裸露的肌肤,在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下冲撞这具和我一样又不一样的男人身子。 也许我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其实我话说错了,不止现在这个年岁才有“爱人”之心,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有了。一日日的相处交往,只是更加深这情绪,给我时间织密这情网,将我将他,慢慢拢住。 当下便是收网的好时机,我与他肉体交叠,亲密无间。 可我没有,这网只会把我勒的生疼,师兄却一定有办法脱身而出。 “师兄...” 夜晚里已无回应,大概是花了许多精力凝神修行,师兄在这档子事上反而不太沉得住气。我让他靠在我的胸膛上,我长大了,希望他也能在我怀里听着我的心跳,做一个有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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