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最强佣兵沦为虫族卵巢(3-8) (第6/8页)
骨到胸口。 牠的人类总是这么浪费水,不过没关系,牠会喂养好他。 接着,牠开始摸N的下体,按压这几天被操开的肉洞,这是做爱的前兆。 N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仰躺不动,任对方动作。 这些天他已经有点习惯了。而“习惯”这件事本身,让他少有的感到不安。 D很聪明。牠越来越会做爱,现在N已经无法说服自己,每天的肢体交缠是酷刑。 N从小在最糟的环境长大,地底生活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做爱,亲密碰触,相拥而眠……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怪物。 而且,今天的D,不知发生了什么,牠的动作和以往有些不同。 七、 年轻的虫族压在健壮的人类身上。 人类早浑身赤裸—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衣服。N躺着不动,眼睛黑而深,沉默地任对方动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道虫族不会做这种事,D不知从哪里学来。 诡异的举止。 虫族没有舌头,D的动作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小鸟之类的小动物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着N,像期待从他的面部表情有什么变化。 N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一天的时间很短暂。如果D做特别久,他就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会,N有些不耐烦,索性直接压下D的头,将舌头伸入对方干燥柔软的口腔,舔了一圈。 他没做过这种事,又是带着不耐烦,动作完全不能称之为温柔。 尽管如此,D的鞘翅却倏的展开,眼睛微闭,浑身都在抖。牠像渴求甘露的沙漠旅人一样吮吸N的舌头,越吸越用力,几乎失去理智。 等牠终于从恍神中恢复,双唇分开,N的唇角流下一缕鲜血,肩膀已被他抓出红痕。 N面无表情的抬手抹掉血,将舌抵住上颚压了压伤口。 轻微的刺痛传来,满口都是血腥味。 D和他鼻尖相触,蹭了蹭,像是道歉。 对方第一次做这种动作,几乎可称之为温情。N一震,手指蜷紧,移开眼神。 --这是道歉?还是一种本能? --虫族有“愧疚”这种感情吗? --如果有,猎杀沙地上的人类时,他们会是什么感觉?愧疚? 不,N想。 如果虫族像人类,有愧疚和喜悦,那么歼灭敌人时,不是庆幸自己活着,就是为杀戮和胜利感到快乐。 无论何种种族,都是如此。 想到这里,N从难以名状的情绪中冷静下来。 他得完成他的任务。 N再度放松身体,观察D的行为。 虫族的表情不明显,主要靠信息素交流。但几天的相处,加上高度的敏锐,N可以大致察觉D的状态。 像现在,D的中肢小心翼翼摸上他的肚子,侧耳倾听。看起来有些焦虑,又似乎很高兴。 N在等待,等待D泄漏更多的讯号。 然后,或许就是他的机会。 D今天很高兴。 虫族的本能告诉D,他的人类,经过这几天,已经是适合孕育孩子的身体了。 所以,接下来牠要更谨慎。 D忍耐着啃咬的冲动,拉开人类的双腿。线条明显的大腿肌中间,是紧实的蜜色臀部。撑开弹性十足的臀肉,便会露出隐藏在其中的泛红肉洞。 原本只是一个紧肉眼,被连着干上几天,睡觉时也被硬鸡巴插着,已经彻底变成好操的肉穴。 第一次时,这里被干到流血,现在穴周已被操成湿润的深红。无视主人的想法,只要稍加磨蹭或戳弄,就会自己张缩,等着鸡巴干入。 D突然将N翻过去,压住他的腰,让臀翘起。N一惊,往后狠狠肘击,D不闪不避,闷不吭声地接下。 同时,牠将长而硬的生殖肢插入穴中。 “……!” 这个姿势容易进得深,N只觉呼吸困难,握紧的指节泛白。他曾试着把这一切当成酷刑。 酷刑是强者施予败者的侮辱。对N而言,这种事虽然痛苦,但不是不能忍受。 至少,比和对方做爱好多了。 但这越来越困难。N已经几乎放弃,只能试着把它当成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别想太多,N告诫自己。 做这事时,他尽量让脑袋一片空白。 D对N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生殖肢已对人类的身体十分熟稔,它轻车熟路找到最敏感的一点,用骨节玩弄它,让肉道不自觉绞紧,前端汩汩流出水来。 狡猾的中肢也已经知道,人类的阴茎被弄会觉得舒服,早摸上那根炙热的肉质生殖肢,时轻时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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