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 (第10/11页)
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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