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第2/3页)
打扰他的,我以后会带着他/她好好活的。” ——好。 岑盎深若有所思地展开一张纸,上面有二十几个问题,都是关于童年经历什么的。 他给于悸打电话:“进来,今天该帮老板做点事了。” 岑盎深看着于悸弯腰填表格的样子,脖颈弧度,那个线条,白皙漂亮,他突然站在他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腰,于悸没什么过激反应,就是手下的动作忽然停住。 于悸不知道这种问卷为什么还要别人填,可岑盎深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我的事,你不清楚吗?” 他微微向于悸靠近,猝不及防地,在他右脸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可就这一下,签字笔直接从于悸手里掉落,他也没有躲避,只是整个人露出一副有些晦气的表情。 岑盎深知道他今天又去见了之前的那个女人,手快地把他捞住,把他手里的笔扔了,箍在怀里掐住他的下巴:“你嫌弃我啊,外边稀罕我的人可一大堆。” 他说完就含住了于悸的唇。 于悸快窒息的时候被放开了,瞪着他半天,面红耳赤的。 “生气了?”岑盎深放开他,于悸偏头不看他的动作让他更肯定了:“填完了,我看看。” 岑盎深松了松领带,把纸拿起来,这个过程于悸都是缩着手,似乎生怕跟岑盎深肢体接触:“怎么这么多空的,于悸,你老年痴呆了吗?” 当然没有,于悸想,他只是不想写而已。 岑盎深一边看一边说:“单亲家庭?你别忘了这其中还有你的一份功劳。” 于悸显然回忆起什么,咬着薄唇,两手握住,指尖微微泛青,岑盎深拉过问卷,拾起笔:“于悸,接下来我得跟你一起治病。” 岑盎深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感受到于悸身体僵硬了片刻,便顺着说下去:“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我这个人估计也病得不轻吧,我们分开了五年,我在国外的日子,岑瑜告诉我活着只有一条路,就是做人上人才可以回来。” 岑盎深习惯跟于悸待在一起时自言自语:“什么是人上人?就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在婚姻状况那栏毫不犹豫地写下未婚两个字。 “我知道你恨我的,我也恨你,所以我见不得你过得我轻松畅快,懂吗?所以我没腻那天,你别想独善其身。” 说到这儿,岑盎深突然有些失落,担心这种失落感被发现,他马上说:“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祝瓷熙那儿就是做给外人看的,我是你的男人,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那个女人打发就打发了,就不要想了,我不喜欢孩子的。” “对你来说,那些也没那么重要吧。” 于悸终于发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字:“没……” 岑盎深注视他,看着他丰密的睫毛在微微颤动:“你小时候也爱哭,那时候我总让你憋回去,现在也不喜欢看你哭……” 突然他停下来,不说了。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于悸并不在意,他猜岑盎深又是陷入了的某些回忆里,可是令人讽刺的是,关于回忆,于悸随便想起一个画面都不忍回看。 “明天跟我去泰国,嗯?下个月让你多去见你养母一面。” 岑盎深的声音和他高调的外表一样,很低沉,跟他说话,于悸时常会有一种胆战心惊之感,而且他的询问根本不是询问。 “就这么定了,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在吃那些药。” 于悸挣了挣,想到了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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