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嘴,骗人的鬼 (第2/2页)
a信息素的绝对压制下,我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抱起我向卧室走去,我骂他,我骂他是个骗子,我骂他趁人之危。可是我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骂人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激起了他alpha的占有欲。 他把我放在床上,强迫我抬起头,额头贴着额头对我说:“我要该怎么感谢这场雨呢宝贝。”他吻了上来,霸道且不容一丝反抗,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个在发情期的omega和一个alpha孤a寡o共处一室,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剧情。 我的余光在他脱下来的衣服上发现了我的钥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就是那个自己往圈套里跳的羔羊。 我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是个坏人。 被动发情的发情期比正常发情期持续的时间要久,我以为他会毫无节制的从早折磨我到晚,他没有,只有在我有需求的时候他才会做,其他的时候他一直在照顾我。 可我还是讨厌他。 折磨人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他说他出门去超市给我买点东西补一补,我点了点头装作一切风平浪静。我站在窗户边看他,确认他短时间内不会返回,我麻溜的收拾好自己跑了。没有回我租的公寓,而是跑到别的城市去了。 我办了退学手续,搬了家,我不想在看到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任何东西。 我找了一份工作,当我正在感慨生活终于回到正规的时候,我的发情期到了。 跟以往不同的是,我发现抑制剂失效了。我跪在床边一只又一只的往胳膊里注射抑制剂,没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和他薄荷味的信息素。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简直是疯了才会想起那个人。 我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刚报完地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已经度过了发情期。 医生看我醒了,问的第一句话是:“你的alpha呢?” “什么?”我傻了,我哪儿来的alpha。 医生同样也是一脸疑惑,他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我,说:“报告显示你已经被完全标记过了,你的alpha呢?没有alpha你不可能一个人熬过发情期的。” “哦,他…他死了。” 医生告诉我,我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做一个腺体清洗手术,不过风险很大,百分之八十致死率;要么找一个和给我标记的alpha信息素相同的alpha做缓解用,不能不能被二次标记,对于对面alpha来说简直是煎熬;第三条路就是硬抗。 我选了第三条,因为不论是我死了还是去折磨一个无关的alpha,都不如我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划算。 我开始了工作狂模式,五年内一路从低层员工干到管理层。 当然,这五年,我也习惯了一个人扛过发情期。 我所在的Q公司近期有一个和w公司的合作,w公司是这个城市最大最辉煌的公司,虽然是近几年新起的公司,但是完全不输任何一个百年公司。如果能拿下这个合作,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就是傍上了一个大靠山。 我作为管理层的人员之一,自然是要出面。 我们到达了对方订的餐厅,入座后发现对方的人还没有到,据说对方是总裁亲自来谈合作。这个总裁我也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就自我创业,还干出了一番事业。哦听我的同事们讲,这个alpha总裁还被他们公司员工评价为了omega的梦。 一阵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我们来晚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我怔住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 那人走到我身后,俯身到我耳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对我说:“跑啊,我找了你五年,终于逮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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