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烫穴出精/竹篾打屁眼)蛋:温情 (第2/3页)
,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盛宁蓁被嬷嬷几下除了襦裙,瑟缩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两腿高高架起锁上两边脚环,小美人一双玉腿高高吊起大开着,袒露出一朵脂红腻润的逼花,她闭着双眸神色有些羞耻,这般当众受刑还是从未有过的,小美人轻咬着粉嫩唇瓣,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颤着。 嬷嬷接过侍奴奉上的一杯热茶,揭了盖子试了试温度,确认足够热烫,一手执着茶盏一下子将热茶尽数倾洒而下,盛宁蓁早间刚被男人狠戾鞭挞一番的逼穴瞬间被热茶浇了个透,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一声,好烫! 嫩逼花被热茶烫的不住的痉挛抽颤着,因着刚浇了热茶还冒着热气儿,一朵红腻的肉蕊缩成一团,盛宁蓁大口的急促喘息着,身下骚穴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竟是挤出一团白浆,是今早男人那发晨炮赏给她的。 浓浓的一团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挂在红腻腻的逼口,衬得殷红抽搐的逼肉愈发骚糜红烂。 文舒婉离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浓的龙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是晨起时刚赏的,她心中酸涩,爷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妹妹。其他奴宠自是也看的清楚,一个个心中各种滋味,姬玉鸾也瞧见那浓白一团,心中愈加冷寒,她独守凤仪殿一整夜,这淫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龙精来给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热茶,嬷嬷再一次将热茶倾倒于烫红的逼穴上。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呼,逼肉被烫的愈加殷红烂熟,原本娇艳的牡丹花瓣儿一般的逼花不复鲜艳,蔫蔫耷耷的缩成一团,嫩白的大腿根颤栗的不成样子。 浊白浓精被热茶浇的顺着逼缝儿流下,黏到细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烫的一激,“噗叽噗叽”又挤出几团白浆。 一连浇了五杯热茶,才算是停了烫穴之刑,盛宁蓁整个腿心儿都不复白嫩,泛着不正常的熟红,逼缝儿到屁眼儿乱七八糟的挂着几团白浆,整个人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昂着细弱脖颈微弱的轻喘着。 封祁渊甫一进殿瞧见便是这般场面,他的小淫奴大开着双腿被架在刑椅上,整个人似是被奸透一般满面潮红,连喘气儿都微弱轻细。 封祁渊瞥了一眼熟红的腿心儿,眉心微拧,声音微冷,“怎么回事儿?”他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烂红成一团的逼肉,上头一缕一团的挂满了他的赏赐。 “怎么?凤仪殿还成了慎刑司?”男人语气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顺路来了趟凤仪殿,谁知跪了一地的奴宠不说,这小东西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姬玉鸾见着男人进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随即便是惶怕,她这般责辱玉奴,爷会不会觉着她待下严苛。 姬玉鸾掩下心中慌乱,淡然跪下,轻声道,“是妾说教教玉妹妹规矩,冲撞了爷,请爷恕罪。” 盛宁蓁细细的喘着气儿,看着站到她身边的男人,声如细丝的开口,“是贱奴……没端稳茶盏,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贱奴,是贱奴规矩没学好……”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睨了一眼脚边跪着的皇后,淡淡开口,“如何罚的?” 一旁嬷嬷上前跪下恭谨道,“回圣上,玉主子失仪,已罚过烫穴之刑,冲撞主母,还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姬玉鸾忙淡笑着道,“妹妹也属无心之过,想来已是知错了,罚也罚过了,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断,“没罚完便继续。”即是冲撞了皇后,罚还是不能免的。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姬玉鸾听着心内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罚了玉奴,爷动了气,奴宠随时可以责打赏罚,她初进宫还未站稳脚跟,徒惹爷生气便是得不偿失了,想到这,她轻声开口,“妾也是想着妹妹知道了教训便好,日后妾也定会悉心训导。”姬玉鸾极有容人之度,一派贤后模样。 封祁渊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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