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凶猛(弟弟君超主动的肉) (第3/3页)
,纤长的睫毛无法克制地颤动,他哭了,琥珀化开了,沾在床单上。 “屁股怎么这么翘腰还这么细?姐姐不在谁揉出来的?嗯?” 周红揉捏着男人柔软的臀,阳具在臀缝间进进出出,贪婪的深红色甬道是直通他心脏的,周礼群越长大越像叛逆期的孩子。 “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年轻教授的大脑如今是锈蚀的,他没有道德,没有良知,没有血性,抛弃一切只想要被亲人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他们是紧紧纠缠不清的,永远分不开的,契合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亲……亲我……啊啊……” “求你……姐姐……姐……” 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 他情迷意乱的模样像是禁忌而香艳的鸦片,让周红唇齿生津,让周红觉得世间一切苦恨都在云雾,都可以忍受。 周红忍不住低头含住弟弟的舌尖,舔舐他的耳根,更加疼爱他,男人颤栗着呻吟:“好深……好像要怀孕了一样……” “够了,他妈的你这种骚货还妄想给我生孩子,你能生吗?能生吗?” 他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般,眼角滑下咸涩的泪,他瞪着无神的眼睛问黑暗:“为什么不能给姐姐生孩子……” “哈嗯……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泣着,在周红的操弄下痛苦地悲鸣,周红握住他的手背,劈开他成拳的指尖,高潮时他们十指紧紧相扣。 高潮过后周礼群已不再紧张,也无意开口,全身像被轻度麻醉了一般。 这样松懈、毫无防范的姿态,任周红亲吻他的睫毛和下巴。 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无法不信赖。 这种信赖生动而诱人,周红轻拥周礼群的肩膀,酥麻状态中的男人没有抵抗,主动微微挨过头来,全身贴着周红,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怀里的身躯还留着射精的余韵,胸膛起伏,汗湿而滚热。周红爱抚着他的腰身问: “很困了,那就不洗了吗?” 他模糊不清地点点头,贴着周红的胸口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阳光太好了,呼啸而嘹亮,让周礼群睁眼的一瞬间有些眩晕。 室内早就没有了交合后特有的糜烂气息,干干净净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周礼群半趴在床上,半盖的白被子,嶙峋的后颈,单薄的蝴蝶骨下方残留着吻痕。 热烈的光线淹没他的身体,落在他白皙透明脸上,愈发俊昳的侧颜呼吸间像是要融化了。 他幽幽望着正在床边看手机的周红,直到周红受不了了:“醒了?快一点了,你不需要工作吗?” 他眼睛有点红,懒懒地摇头。 周红放下手机,凑近他的脸,周礼群把脸往枕头里挤了挤,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这样清雅的半张脸与他骑坐在上凌乱癫狂的面容重叠在周红脑海中,她不知弟弟还有这千百张面孔。 “总是怀疑你整容了。”周红笑眯眯地胡扯,给他把被子拉到下巴颏,去卫生间化妆了。 周礼群平时就不是早起的人,学校不给他排早课,九点睡觉都是九点起床,更不要说昨晚被折腾到四点多,如果不是阳光太刺眼,睡到四点都是有可能的。 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他垂下睫毛,手指从白被子里面悄悄伸出来,摸到了周红的手机。 他有犹豫,但在随便试了两组密码真的把手机解锁了之后,他又面无表情地把水果机放回原位了。 不在乎。 他信奉简单理性的结果论,结果就是他们睡了,至于她在床上怎么想,想谁,二十年间在床上遇到谁,和谁生的孩子,日子怎么过的,都不重要。 他们本来就分开了很久,他只需要重拾周红给予他的,重逢的喜悦。 周红焕然一新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唇总是没有血色,化了妆简直是另一个人,笑起来像那种无良的甲方。 这种人为什么会把小孩的生日当密码? 这么宝贝吗? 如果他肆意诉说自己的某种设想,他完全能料到周红会怎么扯。 比如:“那是我亲儿子。” 可他不是亲弟弟吗? 又比如:“他才十六呢。” 十六,多好笑的事,他不也是这个年纪,不,他还要再小一点岁,被肏几个月前他甚至才初次遗精。确实是青涩的身体,食髓知味是他,最后被抛弃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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