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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结束了所有的声音。 夏家传来捷报,说是聂瑶珈被立为皇后,明天举行仪式。 唐寿自言自语的说:“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夏正柯高兴的不得了,让人去放鞭,完全不理解唐寿的担忧。 聂瑶珈特别不真实的回到夏家,夏家所有人都赶回来了,她马上要当皇后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夏家的亲戚还不来巴结着。 夏家府外还请来了舞狮,围观的人声声叫好。 夏家的所有好友都来祝贺,商家人能进入官家,不,是皇家,那可是像登了天一样厉害啊。 聂瑶珈附和着陪大家笑了几下,最终早早回到房里,她趴在床上,回想今天的种种,也不知道气什么,狠狠的打着床被。 唐寿敲门进来:“丫头,这就是命啊。” 他坐下,聂瑶珈坐起来,垂着头:“我要怎么办?”如果在现代,她不喜欢的东西大可以拒绝,可是这里是封建古国,没有人可以挑战权威,皇帝就可以独裁一切的。 “我都说了,这是命,我们若还在草屋里住,就不会有今天了,哎,说来也是我害了你,我若不是来投奔好友,你就不会成为夏家的义女。” “师傅你别自责了,这件事谁也不怨,我明天只有进了,别无他法,趁机去找一样东西。”她怀疑沁雪玲珑玉佩就在栾倾痕那里,她要回去找到它,在栾倾痕对自己没有感情的情况下,马上穿越回去。 唐寿点点头:“早些睡吧,明天一早就要进了。”他推门离去。 景心殿 墨亦与阮秀芜一直没有回王府,他们和栾倾痕说了很多话。 无非就是为什么想找皇后了,那个聂瑶珈他喜不喜欢这样的。 栾倾痕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最后终于有些不耐烦的问:“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阮秀芜笑着上前:“娘只是担心那个聂瑶珈不能让你开心……”还要说什么呢,圣旨已下,铁板上钉钉,无力回天了。 墨亦也说:“我总是相不明白,皇上为何挑了她?是不是你心里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们说的朕一句也没有听懂,朕的皇后是怎样的有那么重要吗?明天她一定会漂漂亮亮的进,不会为皇室抹黑的,朕……若说没有感觉是骗你们的,因为那幅画,我一直好奇画里的女人是谁,却没有人知道,现在终于看到真人了,当然会有些好奇。”他的储藏阁还挂着那幅画呢,上面的诗他也喜欢,虽然充满离别忧伤,可他觉得提字之人文采太好了。 墨亦无语以对,那幅画是他们的一个遗漏,它应该在栾倾痕失忆后就消失的。 阮秀芜拉了拉墨亦的袖子,对他使一个走吧的眼神,栾倾痕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他们劝也没有用,而且这件事本就没法说。 翌日 骄阳似火,寒冬少有的大晴天,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无洗。 几日前的积雪今日通通融化,皇里的轿子已停在夏家府外。 聂瑶珈一身红色凤袍,金纹绣底,霞裳绚美,一双白嫩纤手,盈盈握着半截红绸,步步生莲,仪态动人。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拜别了夏正柯与唐寿,毅然走出了府中,坐上轿子,听见人们的笑声,鞭的响声……最后全部听不见。 浩浩荡荡的人马进入皇,下轿走到红红的地毯,这个仪式很郑重,没有人嘻皮笑脸的,大臣由官职大小排成两排,望着她一步步走进紫銮殿。 栾倾痕身着暗紫云纹长袍,衣领上的紫色裘毛高贵无比,霸气外露的同时,他的发,他的脸庞又令他看起来俊美优雅。 阮秀芜也是穿上了少有的锦衣华服,她望着聂瑶珈走进来,端庄高贵,虽然被红色的凤冠珠帘遮住脸,她却相信,她是如今这世上最绝色的女子了。 墨亦身着蟒袍绣纹的衣袍,他望着聂瑶珈的身影,多年前,她还是那个绣花枕头,没走到大殿前就早早的回了寝,现在,她笔直的站着,举止优雅大方,自身散发着一股凤倾天下之感。 林公公念了一堆关于册封仪式上的典籍,聂瑶珈什么也听不见,她只是透过珠帘看着栾倾痕,而栾倾痕亦是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林公公喊:“礼成!” 聂瑶珈一醒神,对皇上行礼。 栾倾痕再走下台阶牵住她的手,又行了交拜之礼,然后带着她缓缓走出紫銮殿。 当回到浮尾,聂瑶珈深感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她摘下凤冠,倚门而泣。 “大好的日子为何哭啊,难道皇就让你如此痛苦?”栾倾痕也有些累,躺在躺椅上。 聂瑶珈抹干眼泪,走到他跟前,藐视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喜欢皇?你是不是认为所有女人都只看重权势和头顶上的光荣?” 她气他,恼他,他倒好,忘得一干二净的,自己呢?抱着回忆痛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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