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下)(肉;很多肉;一夜几次肉;内射肉) (第4/5页)
“睡觉了,”我说,“要不要洗?” 他翻了个身,一些浑浊的液体往臀根深处流出来,两人离得足够近,我性器周围的体毛也是潮湿的。 “最后做一次?” “好!” 他任由我抬高臀部,肉肢斜斜地插进去,凿得非常深,得意的细碎呻吟我听了一晚上,始终觉得动人非常,借着床边的微光,我俯首舔舐他并不干爽的胸口,中间性出奶早,此时已能尝到清淡的甜香。 吮吸奶水的时候,他在我头上沉沉抽气,叫声浅而短,至于他的胸口的变化,我无法具体告知,留意到得意在溢乳时我心里喜悦远超过快感,当得意婉转地、颤栗着,用不能平静的音调叫出我的姓名,我更加知道他是我的,他为我孕育生命,为我敞开双腿,深埋在他年轻的身体里,我知道他唯独只能是我的。 “……良意,你吃糖了?” 我一愣,低笑道:“甜?” 待明白我口中的味道来自哪里,他不顾自己还包容着什么东西,窘迫地想要收紧身体,真受不住了,身下小口酥麻得没意识合拢,才被我松开手臂,供他躺倒回神,头发湿了,脸上全是汗珠,好像感染了哪处过敏原,但确实涨红得可爱,额头落脚过嘴唇,耳尖颤颤地,浮起很显眼的红晕。 他痛苦央求:快……快射了吧! “还不行。” “求你……季叔叔,我做不动了……” 我没回答,他给我咬一口,叮一下,无论哪里,都要引全身猛烈晃动那么一会儿,仿佛一镇纸雕将要倾塌,而他的右腿被拉得很高,我连他脚脖子都啃,腿肚子上也留着吻痕,那汗津津的膝窝敏感极了,得意又喊痒,嘴巴又紧紧地抿着,若他肚子里真有一座小屋,此刻一定塌了、融化了,被潮水冲成无数柔韧的柳条或海藻,紧绻着我,绞吸着我,可惜我不为所动,一鼓作气铲进他的树根最底下去,在他叫声最急促的时候射精播种,在他柔韧丰沃的身体里,逼迫一颗小树抽条。 这晚上,得意哭得这样厉害——或言之,他哭得这样好看,像一朵百合被吹红瓣尖,我心里即内疚又爽快,事后把已有些疲软龟头抵在他睾丸下搅动,会阴像泡了水一样肿胀,受两瓣肥唇包裹着,与外部的一些肉褶摩擦着,我试着抵触他兴奋过度的隐蒂,得意叫不出声音,眼睛像银辉乍现的水面,我抱着他问还要不要?微湿的短发在我耳旁动来动去,他仅仅在摇头。 我下床拿了毛巾回来,热水浇湿过,又拧干了,铺在腿间暖融融的,他从不抗拒,当我像往常一样捂住不能完全闭合的小竖口,揉揉、搓搓,摸出粘稠的液体,惊讶地看见他身前那根东西又精神了。 光凭夹着我的手腕,任由热毛巾在他股间搓揉,得意并不能很好地处理情愫,直到我开始吻他,为他清洁胸前残余的乳液,他才揽着我,腰杆往前一送,射也不大像射地,尿了小点清澈的水渍到床单上。 我如何不动情,小孩在我胳膊里沉沦得乱了套,被再贯穿时说不出话,两人的动作没什么技巧,只是简单地抽插、起伏,我喜欢他落在我背上的双手,就好像我生来肩负着这十根紧绷的手指,我喜欢他平坦潮湿的胸膛,喜欢他不显眼的喉结,我喜欢他的声音,听他叫我的姓名,求我去亲吻他的胸口,在被快感覆灭时嚷着他爱我。 我最喜欢他的眼睛,清澈透亮,即使被情欲包裹,也真诚而动人。 与得意相处以来,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自私,只是这天晚上,他怀着我的小孩——或许当时都还只是个胚胎,被我在身体里留下标记后的将近第三个月,我们在别人家里做爱,一晚上都紧紧相拥,远方的山下在放烟火,他起身去看,阴道里填充着很多液体,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它们外溢到了小孩的大腿。 我想到了与性欲无关的东西:除开温格,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也或许会永远这么干,无论剂量多少,这份爱是可以作为一种依赖性药物延缓死亡的。 “是我爸爸!”得意手指窗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会放烟花?” 我心思不在窗外,随口问:“他怎么放?” “用手指,”他必出一个响指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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