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挤出小乳过来点,我要咬你的奶子。 (第2/3页)
自尊的这么一个人。 我没多么好,喜欢我这样的人会很累,我反复无常,今天粘着你,明天课业多了就不想理你,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捉摸不清。 我大学室友周滢说:“和你谈恋爱会崩溃的!你简直无知无觉地对你男友pua你知道吗?你说他不好,我怎么觉得他哪儿都好呢?你觉得他不好的地方,恰恰我都觉得很好。你总是打击他,这也不对的呀,亲密的人这么做,是真的会打击到他的自信心的。“ 孙茗玉顶着张白惨惨的面膜说:“我感觉吧,时之桃你似乎想要一个这样的男友:当你需要人陪伴的时候,他能随叫随到,陪你聊天陪你消遣陪你看病给你开解;一旦你不需要了,他最好识相地主动离开,不来打扰你,给你留足空间——这像是男朋友吗?肚子里的蛔虫都不能这么充分地了解你的需求,知道你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不要吧?你干脆直接找个AI男友好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花心思维系感情,你好我好大家好。” 杨虹霖小声说:“桃儿你渣了。” 周滢一拍腿,石破天惊地插了一句:“我感觉听这么一说,这好像包养小白脸啊?” 我:“……” 这就是包养小白脸,区别在于人家包养用金钱来换服务,而我用原白的爱换取了他心甘情愿待在金丝雀的囚笼。 孙茗玉总结得很对。我只想享受恋爱关系带来的所有快乐,但不想去承担维系恋爱的成本。我只想索取,不想付出。 这肯定是不对的。正常来说,如果我爱对方,我肯定愿意为他付出。哪怕是以前和原白做姐弟,我们都是对等的双向付出的关系。 ——但我们谈起恋爱并不是如此。 我单方面的强势,掠夺,索要,他无条件地付出,给予,然后还要被我嫌弃“不乖”、“太黏人”、“太烦”。 这是不对等的。 不对等的关系并不符合我对恋爱的期许,所以我心知肚明,表面上这层关系被原白裹上了“恋爱”的甜蜜粉饰,本质上我从未将他当作与我平等的男友过,我们以主奴游戏的关系阴差阳错地开始,到了今天,依旧不过是当初的延续。 他再乖,再听话,他都是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而不是我想要爱护,拥抱,亲吻,携手的情人。 这听起来,实在很残忍。 我仿佛在做一个活体实验。 试验原白对我的爱,什么时候能够挥霍一空。 我肆无忌惮地花了很久,目前为止依旧没有看到减少的趋势,仿佛它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还带投资的,源源不断,用之不竭。 这太让我好奇了,也激起了我的挑战欲。 于是我就抓心挠肝地想要看清这个无底洞的底到底在哪里,周滢劝我珍惜当下不要作死,可我知道我听不进去的。 高三原白强行报考F大之后,整个暑假我们的关系就陷入了冰点。我用了很多过分的法子,都没甩掉他。 从那时起,我就实在好奇他的爱和耐心究竟有多少。他的下贱又太不需要怜惜,因此暑假的那种非常不健康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延续至今,之后我玩了他一年,不管多么过分,他依旧予取予求。 这份给予现在还看不见底,但我却已经隐隐有些厌倦了。 3. 但我们并不是一直都如此,我记得高二到高三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对他温柔了许多,居然还体会到了一点传说中恋爱的甜蜜。 高二高三周周考,老师督促,同学比较,时间紧迫,阴云一般厚重的向学氛围既让人心生危机,催人奋进,又让人倍感压力紧张。学习压力极大的时候,有人半夜嘶吼,有人摔打东西,甚至有人迷恋上了自残。 原白俨然就是我的发泄口。 其实这像是初中那阵子反过来了。 初中的时候,我是雷打不动的第一,中考时也心情轻松,毫不紧张。 考前一天的晚上,原白却打电话给我,小声地和我说他紧张。 原白比我小一岁,初一时跳了一级,中考时才十四岁,他依赖我,都让我觉得自己在照看小孩,总忍不住多花时间在他身上,忍不住想照顾他。 那天晚上,在电话里,我极尽温柔地安慰他,尽管具体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发誓这绝对是我辈子最温柔的时刻之一。 那时候是我安慰他,但转眼不过一两年后,就变成了他安慰我——用身体,用灵魂。 所有的焦躁都在如水的温柔中一点点地被抚慰,抹平。 ——我依赖这样的安慰。 这也是我为什么明明背地里紧张又焦虑,在学校里却依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