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肏得满地爬|校草被开苞喷水到崩溃 (第2/3页)
他被操得斜斜靠在地面上,吐出舌头流着口水,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地单音节,长腿忍不住夹紧蜷缩着,小肚子一晃一晃,都很听见晃荡的水声。 数次的干高潮耗尽了他的体力,而前面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却一直未能解放,现在胀成了紫红色,胀痛得厉害,囊袋储满精液,他忍不住哀求:“贱屌也肿了,桃桃,桃桃让贱狗射一次好不好?” 我没理他,此刻我的阴部也湿了,二人相连处反正都是一片湿,体液混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嘶……”我嘶嘶抽气,下腹涌起热流,察觉到高潮将近,也加快了力道,水声啪啪啪地越来越急促。 不知高潮过多少次的原白更是瘫软如泥,满面潮红地高叫,还无师自通地一手揉着小肚子,一手去拉扯自己硬挺的乳尖。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刻意嘲弄道,“校草,你好像玩自己玩得很爽,这么欠虐么?要是把你剥光了放在主席台上,让来来往往的同学们看到你这副贱样,你说,按你这淫贱程度,会不会当场就高潮了?” 原白眼神有点呆,但因为杏眼大,水汪汪的,呆也就成了勾引。 他约莫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被吓到了,下一瞬呆愣的眼珠转了起来,拼命摇头,拖着哑了的嗓音尖叫:“不要,不要!不要给同学看!” 他反应越激烈,我越觉得有趣,更加恶劣地道:“明天周一,升旗的时候,就把你捆在主席台旗杆边上,水灌满你的肠道和膀胱,再堵起来,灌得满满的,肚皮耸得老高,像只发情的公狗,硬着屌,让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来玩一玩,你说怎么样?反正你穴也松了,装不住东西,到时候流出的水,会不会把主席台打湿呢?” 原白原本面色晕红,一副被肏坏了的发春样,这厢脸色蓦地煞白,湿透了的乌发黏在颊畔,令他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不要,桃桃不要……”他当了真,霎时眼眶噙满了泪,哆嗦着要说话,却被身下的侵犯给撞得破碎,词不成句,断断续续,“是主人的……啊啊……不要……别、嗯啊……别人……” “呼……” 我吐出一口浊气,钳住他的腰,奋力往我跨上顶,同时最后用力地往深处肏,跳蛋滚到了里头,原白“啊”地嘶声高叫,下体和腰腹痉挛抽搐,和我一起抵达了高潮。 比自慰和单纯精神刺激直接得多的高潮,教我眼前阵阵发晕,仰起脖子呻吟了起来,灵魂飘出肉体,许久才慢慢回落,落到实处。 3. 我回过神后,才发现原白还瘫软在地,双目无神,不少乱发半遮住他的额头,发尾濡湿,眼睫糊成了一片,乱发之下高挺的鼻梁如刀凿斧刻,一软一硬,乌发雪肤,这张写满“被肏坏”的面庞,仿佛在无声地勾引我,让我还想再操他几次,让他一直露出这样坏掉了的表情。 于是我又把他翻过来,正对着他的脸,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他是个玩具,我在他身上做出的一切,都能收到超出预期的反应。 插进去,他会张开唇,溢出或绵长或高亢的呻吟,拔出来,他便眯起眼哑着嗓子哼唧,穴肉咬紧,黏人得很。 “后面、啊!要磨破了……好酸……嗯啊……” “太深了、跳蛋太深了!肠子会坏的……唔、别这样……哈啊啊……” 才开苞就经受这样的掠夺,原白再受不住,后期呻吟声逐渐拔高,话语中的崩溃高过了性爱带来的快乐,他挣扎起来,是真的想跑了。 其实他的力气比我大,认真地反抗的话,我也确实不能为所欲为。但他太好拿捏了,我不耐烦地凶他几句,他就软了抗拒的力道,蜷缩起手指,把头埋进臂弯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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