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 亲爱的、挚爱(重生前:百依百顺的金丝雀养子/前因后果) (第2/2页)
疑,他甚至逐步被剥夺了说话的机会,只能跟随丈夫的意愿将自己规训成为乖巧的人偶,只能靠男人活下去的金丝雀。偶尔他会在心里迷惑的自问,这样子的婚姻,这样畸形的单方面爱情,他的养父、他的丈夫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呢?但他不敢说出口,一方面是畏惧皮肉之苦的惩处,另外则是害怕揭落最后的遮羞布,害怕被男人告知,他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物——他宁可抱着结婚前虚幻的美好做些梦,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真相’。 严旌凝视着正服侍他阳物的少年,他的小妻子。 其实严格来说,并不像严青想象的那样,严旌心里的爱并不比他少多少。 只是也许是幼年父母的教训,也许是当下,在他们那个阶层主流的“双性如果不被管教起来就会到处发骚”的思想,他总是学不会要温柔对待自己的妻子。事实上,从严青年幼时他就习惯了用严苛的规矩约束他,只是那时候他也会自然地安抚犯错被罚之后的孩子——毕竟严青不是自己的血脉亲缘,成年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离开。这样想的时候他真的没有考虑过两人的可能性。 直到严青17岁的时候带着酒意搂上他的脖颈,含糊的表白心意,他才意识到不时涌现的酸涩心情,原来出自不知何时越线的自我心意。但那之后涌现的是愤怒,对严青,也对自己。 后来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严青越来越听话,像一只乖巧的雀鸟依偎在他身边,哪怕真的放飞也会很快死掉。这样只能依赖他的少年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自父母一同死去后一直缺失的安全感首次回归。 但最近,随着严青生日临近,他偶尔会做噩梦。 梦里,他回想起他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他的新婚妻子,穿的像一朵可爱骄矜的玫瑰,带着露水的芳香,把蛋糕喂到他嘴边——他那时只感到恐慌。他正在开视频会议,美貌的金丝雀大咧咧的将自己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会议参与者投来心照不宣的目光,却令他想到出轨公司职员的母亲与绝望到跪在她面前求她留下的父亲。 他知道自己对待妻子的手段暴力,但却无法自制。他总是畏惧妻子有一日见到了阳光与蓝天就要飞走,于是不管不顾的用鞭子与巴掌折断了他的翅膀,剪断他的飞羽,只求把人留下。 那天不过是他缺失的安全感一并爆发——他草草结束了视频会议,在严青期待而羞涩的眸光里将他关进了外星系进口的机械犬笼里。机械只会执行指令,不会管受罚者可怜到逐渐虚弱的求饶与呻吟。那晚他估算着时间把严青放出来,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顺从。严青头一次不要指令就下跪,可怜的抱着他的腿说再也不敢了,即使他其实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而现在在梦里,他第一次注意到严青的绝望,掩藏在乖巧之后的畏惧,与逐渐消磨殆尽的爱意。 现下妻子如他期待一般听话,即使是生日也不敢要求任何特殊的待遇,却让他产生另一种恐慌。究其根本,他爱着的是品学兼优、单纯幼稚但又性格纯善的养子,是那个羞涩表明心意而又大胆提出陪伴的玫瑰,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外表乖巧到仿似人偶,内里却是要凋谢枯萎的哭泣模样。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产生后悔的情绪,且这种情绪一经产生就覆盖了从前的、虚幻的满足。 他有些生疏的把妻子从腿间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看出他为没能在规定时间把丈夫服侍到射出来而有些恐慌,严旌主动吻上他的唇,堵住了已经出口一半的认错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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