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攻番外完:触手,无限破处与把体液洒满每一个角落 (第3/3页)
弥最后一次的逃跑后终止了。 他很快被闻鹤蕴在山脚抓住。 他的逃跑宛如一场怪异的情趣,闻鹤蕴沉沉地盯着狼狈的他,一言不发。只是当他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变成了无法行走的性爱人偶,小逼时时刻刻都在痒着,处子膜愈合得很快,只要一段时间不被插入,他又会经历破处的痛苦。 闻鹤蕴很了解他。 只有这样才会真正磨平他的棱角,将他的高傲完全打破,抓出里面的自卑,暴露在阳光之下。 阿弥不会用这种身体和他人接触的。 这场对峙是闻鹤蕴取得了胜利。 他肆意地享用自己的猎物。 闻鹤蕴喜欢在花房肏穴。 违背生物规律的花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开得热烈,阿弥躺在只有薄薄一层丝绸的地上,白嫩的身体被茂密的花淹没,喘息着呢喃着,颤抖身体等待闻鹤蕴的侵入。花枝的粗暴以及破处的血液都将这场性爱渲染得十分凄艳,这让闻鹤蕴乐此不疲地尝试各种玩法,令阿弥后来看见花房都会紧绷着身体泄出一大股淫液。 阿弥不想被当做女子,便让他仅仅披上半透的大袖衫,被闻鹤蕴从后拥着正对铜镜细细描上口脂,梳妆还未结束便不得不撑着妆奁忍着对方的操弄,唇舌将胭脂晕染得印上嘴角,薄汗轻衣透,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贴着镜子流泪哭泣。 闻鹤蕴会敷衍地用宅子太冷清的借口招待无意闯入的行人,特意将他们安置在紧邻的小院。而害怕被人发现的阿弥尽管知晓他的目的,也完全没办法在性爱中放松身体,双手捂住嘴巴,在紧张的情绪里接受闻鹤蕴满怀恶意的动作。 阿弥被不怀好意地将全部身心探索完毕,双腿都难以合拢,想必就算小腿未出问题,阿弥也没有下地走路的体力和机会。 等到每个地方都被闻鹤蕴开发到了极致,仿佛猛兽标记地盘那样将体液洒满每个角落,闻鹤蕴便会抱操着他面对窗外挑选地方。 这时宅院也不能填补闻鹤蕴的欲求了。 整座山就成为了他们的性爱场。 阿弥被关傻了玩傻了,那么多年睁眼闭眼都是同一个人,打不赢逃不了,连精神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也被拎出蹂躏,他越来越无法抵抗闻鹤蕴的体温和味道,整个人都染上了被他绝对掌控着的瘾。 雨开始下大了。 绵绵的雨在阿弥的头发里凝成一颗颗水珠,微弱的凉止不了热意,他浅色的唇张开着,轻吻每一滴甘霖。 触手在阿弥的手臂上打着圈,往常讨厌的黏湿在此时冲淡了他的燥,奶子里的奶水被吸干了,软软地伴着抽插摇晃。 闻鹤蕴钳制住手下细细的腰,手指深陷腰窝,触手与鸡巴交替着在两个穴里钻,泥泞的穴道被操得失了活力,洞开着包裹异物,淫水都喷得不情不愿。 阿弥快要到极限了。 “呜......好满......” 闻鹤蕴微微眯着眼,苍白的皮肤有些发红,旺盛的情欲和及时的发泄似乎令他的戾气少了一些,这张同阿弥一模一样的脸竟然也有了过去的神态。 好熟悉...... 这是阿弥曾经最熟悉的样子。 阿弥喘息着伸出手想要挣脱触手触碰闻鹤蕴的脸颊,穴缝却被鸡巴和触手再次磨过每一个角落,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腹,手失了方向,身体内部的入侵者正在膨胀变大。 “啊......” 闻鹤蕴高潮了。 阿弥被掐着臀肉紧贴闻鹤蕴的胯部,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只有呻吟着打开双腿感受热流的冲击。 他已经忘记了刚刚想要做什么,大脑晕乎乎的,身体在空中挺直又迅速软了下去。阿弥顺势往后仰同以往一样等待着触手的禁锢,然而在下一瞬他等到的不是冰冷的异形,与他上身相贴的是带着热意的皮肤。 “方才你不是想触碰我的身体吗?” 闻鹤蕴淡淡的说道。 啊...... 好像是这样的。 阿弥微怔,掩饰般侧脸埋进他的颈窝,等了一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地缓缓将双手在他的腰后交叠。 他想。 算了,就这样荒唐着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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