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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夹着寒玉和浸湿的帕子,公子用汤时险些没洒出去。 朝会马上开始,抬轿人抬着步撵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到向皇宫赶,相府离皇宫不近,如果是他的公子府就不用这样了。 念头一闪而过,歪坐在步撵内的长公子咬着银牙压抑着呻吟。 步撵比平常颠簸了不止一倍,体内的液体横冲直撞,没有大肉棒的止痒那股子要人命的瘙痒又泛上来了,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穴内嫩肉,钻心的痒意让他心烦意乱,媚肉缠上冰凉的寒玉被激的更加瘙痒,公子渃有些失控,他恨不得把女儿带来,不必脱光衣服,裙摆就那么直直地坐下去,那样粗长的东西一定能抚平他每一丝瘙痒,连最深处也能很好的抚慰到。 是啊,是啊,他试过的!他的女儿是那样…… 在他搅碎一条帕子幻想自己女儿时, 步撵停在了宝殿前。 宫廷重地,古有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之说,可长公子还是先帝的公子时便有了坐轿撵进出皇宫的特权,当今更是特需长公子可乘步撵进出宝殿,不过长公子向来都是与文武百官一齐走上去的。 不过如今,长公子连眸子都不抬,薄唇轻启道:“继续。” 抬轿人面面相觑。 上去了,她们的脑袋日后不保,不上去,她们的脑袋现在就保不住,犹豫了一瞬间,几个人咬着牙,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踏上了这通天般的阶梯。 宝殿上文武百官都已到齐,各自攀谈闲聊等着小皇帝到来。 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那位没来,小皇帝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没有皇帝等臣子的道理,就算等也不能明面上等不是。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一顶华贵软轿翩然而至,穿着统一动作整齐的抬轿人停下轿子,轻纱撩开,走出一位身着锦衣,眸似寒冰的男子,那男子步子不大,走的安安闲闲,明明不是很快但就是如一阵风般轻轻的从众人面前飘过,连裙摆都没有晃动分毫,仿佛是下凡路过的仙人,翩然而至又幽幽离开。 待他做到座位上,众人这才一个个憋红了老脸低下头向那男子行礼。 不知为何,长公子风姿更胜昨日啊。 念头闪过便没人敢再想,这位的铁血手腕,朝中人有目共睹,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 仅此小皇帝半个位置的羽生渃状似认真的听朝臣说些有的没的。 事实上那藏在案台下的素手捧着不知何时隆起的肚子,苦苦抵御穴内杀人的痒意。 喉中低贱的淫叫马上压抑不住,他被折磨的脑子昏沉,只差一点点就要在这宝殿之,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肚子呻吟。 早上喝过的一盅盅汤水慢慢化成尿液慢慢充满膀胱挤压肿胀,公子渃憋的眼眶通红。 他屁股里还含着女儿的精液还有她亲手放进去的丝帕玉佩,贞操带束缚住充血的玉茎,早上来的匆忙连束胸都没有带,硕大青紫的山峰顶在衣襟上,让他只能微微弓身才不至于露出端倪,哪里被女儿又咬又掐,后来还打了半晌,不动都疼的厉害,更别提乳头摩擦在衣料上的刺激。除了锁住下体的贞操带,他里面近乎是真空状态,这种情况使他坐如针毡。 高高在上的羽国长公子,新帝年幼近乎一手遮天的羽国掌权人,谪仙般的人物此时宛如孕夫捧着隆起小腹,两条光裸的腿不受控制的绞在一起,却被贞操带挡住升不起一丝慰藉,汹涌的尿意和饥渴的欲望让他几欲疯狂。 直到坐在上首的小皇帝歪头疑惑道:“舅舅?” 羽生渃回神,心底尖叫,指甲陷进肉里,指节用力到发白,他凤眼向下睥睨的扫了一眼百官,最后落到站出来提出不知是什么问题的言官身上。 那人冷汗登时就流了下来,直到他目光转走才稍稍松了口气。 羽生渃稳住气息朱唇一张一合:“何大人不如问问本宫,你这御史该如何当好了。” 那御史立刻跪下连呼微臣惶恐。 羽生渃扫了一眼身旁的长使,长使朝小皇帝微微鞠躬,那小皇帝退朝两字刚说出口,不等长使高呼“退朝——”,羽生渃立刻站起身,忍着那一波一波的痒意和汹涌的尿液,莲步轻移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姿态上了步撵,就算轻纱放下渃的身姿依旧挺拔端正。 直到出了宫门,那道坚韧不折的身影才容许自己换个舒服些的姿势。 “快些回府。” 抬轿人得令,又是一路疾步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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