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春梦/束缚/后面灌酒/清理性器】 (第5/5页)
见,非寻常人可以驾驭。是以成为她的床伴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和技巧。 凤都的皇女姐姐们之前也给她找过一些自愿奉献的青年蛊师,但她看过之后对方虽然大都蛊术精湛,但天赋不够,便也草草作罢不再多提此事。 况且欢欲这方面,凤都有专门为主子们准备的小巧玩意儿,她自己也带了一些,没必要再寻个寻常死囚取乐。 凤临看着狱卒始终不敢走近,心里便有些恼火。 自己本来就不想参和这些暗地里的勾当,那狱卒带自己来见他,无非也是为了给新城主添个彩头,将来多关照关照。 “罢了,我自己来。”她心底愈发不爽,干脆挽了长袖摆露出纤长素嫩的五指,对着男子长发下指。 她指尖快挨着沾了淫液的长发时,却有些犹豫。 养蛊之人大多生性好洁,凤临出身皇族更是没怎么沾过污秽。刚刚去戳对方后穴里那簪子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但她如今身旁还有狱卒在站着,想到这里她索性闭了眼,一把揪住男子长发便往上扯,提灯便照。 男子被几番折腾下已经没了力气,凤临单手扯着他凌乱的长发便直接提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看着对方高挺的鼻梁与干裂渗血的薄唇,嘴角还有被人扇出来的青紫印子,只不过已经快消了,下手的恐怕是平常女子,力气不重。 凤临心说这人在武职里倒也算上等样貌,老郡王果然如传闻所说,是喜欢先看皮囊再挑苗子的。只可惜这眼被长发遮着了,看不清楚。 她这么想着便伸了手,去挑他的下巴,男子任由她扯着没有闪躲,看神情似乎有些迷茫。 她一下勾住对方下巴,谁知刚一碰上去,只觉得指尖一烫,像是被烧炭烙了似的猛地缩回去。 “这是…” 她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指节有些懵,想起刚刚狱卒随意捏着他的大腿亵弄的模样,顿时明白问题是出在自己这里。 “你,自己把下巴抬起来。”她没搞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但也谨慎地不再伸手,直接命令道。 男子犹豫了一下,他一直被吊着已经有些发昏,刚才有些话听不清楚,但也明白眼前细声细气说话的女子身份远高于之前寻乐的女人和平常狱卒。于是略微抬了下巴,迷茫地朝说话的方向扭头。 凤临举灯看着那双瞳孔涣散的灰眸,雾蒙蒙的瞳仁上像是染了白霜,在灯火之下毫无反应。 “…招子是瞎的?”她轻轻地问,忽然有些可惜。 这的确是很好看的一双眼,双凤眸上挑中带着锐气,薄薄的眼皮褶子狭长又分明,眼型和瞳孔却和她在北岭以外看到的不太一样。 “是啊,属下在牢里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也不知是玩瞎的还是之前被蛊术弄瞎了。” 狱卒猛一个咳嗽,接着忙不迭地在旁边补充,像是努力推销姑娘的老鸨,又颤颤巍巍凑过来指了指他的眸。 “不过只是寻欢的话倒也不碍事,而且这玩意儿是炭灰的瞳子,在北岭也很罕见,据说是某些部族犯了罪的女人和狼神下的崽子。他们的狼神听说有百丈高,腰足足跟岭南古榕那么粗,那地方…嘿嘿。” 他说得兴奋刚想露出一脸猥笑,忽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是当朝公主,连忙呸了呸扇了自己一巴掌,连连骂着,“看我这嘴,殿下莫怪啊,殿下莫怪!” 凤临扬了眉,对这些加工过的传说不以为然,倒是对狱卒刚刚骂这人狗杂种有了个了解,不紧不慢地继续打量着。 男子只是抬着下巴任由他们那这些下流话评判,脸上表情麻木,像是已经习惯了。 “算了,残了倒也无妨,只是我不要脏的。”她也不知道这番略带羞辱的话对方能不能听清,不过心底想来这人本就是北郡府死卫,倒也不必对隔着血仇的人有多客气。 狱卒看着忽然微微侧头的男人懊恼地啊了一声,凤临以为他不懂,又拽着男人的长发指了指他身后那处,“他后面脏了,我不要脏的。” 她口音本就软糯纤细,说这话时不像是在讨论什么淫邪之事,倒像个不满玩具的小女孩。狱卒立刻露出一副恨不得把之前那些寻欢的女人杀了再自刎而死的表情。 凤临叹了口气,她面对眼前这副荒谬淫靡的场景打心眼里觉得无趣。于是松了手,又补了一句彻底封了话头,转身便走。 “哦对,我也不喜欢和北郡王留下的东西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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