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不下来,生娃反被爽到 (第2/2页)
座那窄小的缝隙中,腹中胎儿被这一震猛地向下坠去,力道之大似乎要破体而出一般,而他的裤子却又固若金汤地将产穴兜了个严严实实。 路柏不由得被这违反生理的憋胀疼痛逼出凄厉的悲吼:“啊啊啊——!!胀——胀啊——憋死我了,胎头堵——啊哈……住了!嗯啊——堵死我了嗯……啊!嗯……嗯……嗬啊——憋——!他顶死我了——呃啊顶死我了! 路柏坐回座位上,只觉得随着车辆的颠簸前进胎头不断随着宫缩和用力被向外挤出,又被裤裆顶包回去,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把双腿尽量岔开让产道扩充好让胎儿下来,可是越岔开,腿间的布料便越紧绷,反倒将自己好不容易生出的胎头向内推去,粗粝圆大的脑袋在路柏柔嫩娇软产穴中不断上下摩擦,剧痛之余他身前蛰伏的阳物却被产穴里的顶磨刺激得抬起了头。 路柏仰坐在后座,几乎已经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样胎儿肯定是下不来的,只盼望周环能赶紧到达目的地,好停下车让他把孩子生下来。他调整呼吸咬牙凄叫着机械的向下用力,可随着车辆的颠簸,他竟感觉自己被胎头摩擦得几欲麻木的产穴中蔓延出一丝酥麻。 这丝酥痒像条小虫一般从后穴爬向前端,他只觉得被宫缩揉挤得小腹深处竟忽然蔓延起一股尿意冲向前端,冲得他的阳物竟在产痛中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路柏早知这次怀孕随着胎儿的长大蓬勃而起的还有自己的欲望,孩子的胎头仿佛总能若有若无的顶到穴内深处的敏感点,有时干活和走动时动作稍大就会被刺激得泪水涟涟,只想让郑源帮他纾解一番,可他想不到在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身体也仍如此敏感。 路柏的眼眶湿润起来,呻吟也不禁带上难耐的愉悦,胎头每次被宫缩推挤辗转碾挤过前列腺的时候,他都觉得快感尖锐呼啸而来,不由扭腰向上挺着粗肥的腰身,产穴也裹住巨大的胎头用力挤压吮绞着。短暂而疯狂的快感过后,产痛和宫缩却又如骤雨台风般呼啸而至,路柏的大腹被像是被一双大手绞拧着紧紧收缩,韧滑的产穴也一反刚刚的状态,将嗦裹的胎头拼命向下推挤而去。 “哈啊……不……不要了!啊——好麻……我要射——啊哈!!痛——我憋不住了!呃啊——痛死了——头要掉出来了——嗬嗯——呼!呼……哈啊!” 路柏仿佛快被这奇异的感觉折磨疯了,他的灵魂仿佛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愉悦放纵,一半是痛苦绝望。 他变了调的呻吟裹挟着痛苦和愉悦,带着他的理智与思绪飘荡共舞,每当屁股里夹着的胎头碾过前列腺,便有无尽的快感劈里啪啦地在路柏的身体里炸开,连带着他的胞宫都舒爽的震颤痉挛,像是被甩上极乐的巅峰,而后又被恶魔的爪牙拽回无边痛苦的地狱,在要将他碾碎的剧痛与绝望中挣扎抽搐。 不知行了多久,周环停下了车,路柏屁股里的胎儿正在自己父亲阵阵的推挤中碾过他敏感的前列腺。路柏深思飘渺,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碾压辗转的快感已快突破临界,他清泪满面,嘴角也流下涎水。周环打开车门,便伸出手将路柏拖拽了出来。 路柏只觉得大腹一坠,胎儿因姿势的改变向下缓慢挪去,深重而持续地压擦过他的花心,他浑身僵硬,意识迷离,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痛感裹挟席卷而来,他未经抚慰的前端颤抖着喷射出股股白浊,产穴也如同绞杀猎物的蛇一般紧紧裹绞吮嗦着那颗粗粝肥硬的胎头,肥圆的胎腹和胞宫更是不受控制地无规律疯狂收缩痉挛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这奇异的感觉击打得过电般痉挛颤抖起来,他被周环拉扯着双腿大开跪在沙砾上,周环也对路柏的反应有些惊吓,看到路柏裤子上透露出来的白浊,随之便又从鼻中轻嗤一声:“哼!被男人碰一下你就能射出来,怪不得你能做出这么多不要脸的事。” “解……解开……” “什么?”周环本想赶紧向前走去,却听到路柏拽着他的袖子向他祈求。 “裤子——呃哈——脱掉……孩子……哈啊——!要生在——生在裤子里了……唔啊——!” 路柏好不容易熬到下车,浑身疲软,他能感觉到胎头就被堵在产口,只要把裤子脱下来,自己马上就能把孩子生下来了。 周环闻言,伸出大掌探向路柏的产穴,果然摸到裤子绷住的隆起,他没想到路柏竟已将孩子的头生出来了近乎三分之一。他若有所思的隔着裤子摩挲着路柏被撑得紧绷绷得仿佛像一层肉膜一样的产口和胎儿带着黑发的小头,诡异的笑了一下,随后掀开路柏的衣服,将路柏散开的腰带系好,微笑着说:“现在,可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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