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阴云密布2(略重口:虐阴梗/新欢虐旧爱梗) (第1/2页)
夕阳西下,大漠孤烟。 一列驼队行走于戈壁深处,虽都是经过九死一生的猛士,但十数日的荒无人烟,耳边尽是猛兽的嗥鸣声,也叫他们不由得忧心起来。 “大人,这里离王庭还有多久?”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只见斗笠的白纱被风吹开了一角,那被称为大人的女子眸色一凛,问话的人被这腾着杀气的目光镇住,不敢再出声了。 女子从怀中掏出了司南。她并非无情之人,只是王庭难寻,她也给不出回答,而这戈壁满目苍凉、毫无生机,恐这些人生了异心,才不得已这般震慑。 若是按照先前探得的路,王庭大约就是在这附近了,女子想。 她看着司南,又轻拉缰绳,引着骆驼向那远丘走去。渡过了又一片干涸与苍凉,月亮当空,她终于在丘顶看见了那一片银色的蒙族王城。 “叮当、叮当……” 自锦帝颁了口谕以来,司寝监的副手嬷嬷倒是谨遵圣旨、一刻也不曾放松地管教着菊氏。此时她牵着菊氏走在宫巷之中,身旁的宫人一前一后牵着绳索,绳索自菊氏的下方穿过、直压着那紫黑的肉蒂,菊氏套着鱼皮面罩,夹着乳铃的双乳垂摆着,发出清脆的铃声。 那紧贴着菊氏阴部的绳索处,已满是血渍。菊氏的肉穴虽被撕裂得甚重,但每每曾为医女的女官过来诊脉时,嬷嬷却只问保胎之事,任由那肉穴溃烂——届时陛下归来看到了一团腐肉,她们再栽一个菊氏为了保胎、躲侍寝之责而自毁肉穴的罪名,就能让菊氏堕入那贱无可贱的深渊了。 嬷嬷这般想着,又高高扬起手中的鞭棍,狠狠地抽向那乳铃。菊氏只被夹了丁点乳肉,乳铃沉重,再经这般击打,顿觉撕裂之感,痛得她一时走不得路、倒在地上。 “还不快麻溜地爬起来!再敢作怪,你那屁眼也给你撕了,看你还拿什么伺候陛下!” 这句“拿什么伺候陛下”是嬷嬷最喜问的,只消这样的一句,菊氏便会惊慌失措,任她拿捏——自从她骗了菊氏自个儿撕了肉穴、让菊氏没了被宠幸的本钱后,菊氏就惶惶不可终日起来。嬷嬷见菊氏这般痴傻蠢钝,趁机哄她吞尿舔痔、当个恭桶般的玩意儿,好养出一个供贵人们猎奇的物事。而菊氏听了陛下的口谕,又辨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竟以为陛下是知晓她烂了屄,这才嫌她、厌她,把她贬为犬的——她连泣了好几日,待终于止住时,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了。 “不、不敢……母、狗……嘴……” 菊氏的鱼皮面具并未掩了她的口,她期期艾艾地说着,只是在场的都是司寝监的人,无人理会她说了些什么,不过拿她取笑罢了。果然有人又作践了几句,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奴婢拜见宵主儿。” 原来那嬷嬷深夜牵了菊氏,是去被陛下打发回来的宵美人处戏耍的。虽然不知宵美人在何处见罪于陛下、一时失了恩宠,但到底是陛下近两年来除菊氏外唯一新宠过的小主了,确实难得。嬷嬷不知陛下的心思,只道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菊氏再好、性子再软,也终是床笫间的玩物,难不成陛下还能拿她当正头妻妾来待?况且菊氏是比陛下大了五岁的,陛下年轻,现下还看不出什么来,待到了虎狼之年,菊氏色衰而爱驰,难保不连累了司寝监—— 再好的花儿,开一季也就够了,否则那赏花人就只记得花、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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