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零落成泥3(绿奴记数梗/绿奴接尿梗/夺子羞辱梗) (第2/2页)
尔履信思顺,以兴宗室,钦此。” 德夫人跪在香案后,郑重地行了稽首大礼。魏大伴上前,亲自扶起德夫人,道: “恭喜娘娘。” 德夫人浅笑着,示意贴身女官捧来一只锦盒递与魏大伴: “辛苦大伴传旨,这点子心意还请大伴收下。” “娘娘客气。” 魏大伴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小太监接了过去。德夫人见他收了这份礼后,才凑近些: “敢问大伴,本宫可还方便去乾宫接小殿下?” 自宫巷变故后,乾宫和宫正司的奴才们被赐死了一批,各宫的眼线也俱折了进去。禁城内人人自危,再不敢似从前那般随意传递消息了。 德夫人猜测宫巷的变故与阿桃有关,可她在宫正司和乾宫埋的眼线都被拔了去,如今她看乾宫如盲人探物,不得要法。 “奴才也是为难得紧……陛下有旨不许旁人出入乾宫,奴才想着,不若让乳母抱着小殿下乘暖轿过来,保准不让您操一点心,如何?” 这话堵了德夫人的嘴。她本以为借着接皇长子的机会可以入乾宫探望阿桃,却不想陛下防得这样严密,谁也钻不得空子。 那边被梁氏惦念着的阿桃,此时正伏身在司寝监的幽深密室中。上首的太监展开丝帛,颁旨道: “……尔出身微贱,忝居妃位,实则牝犬耳,故虽得幸诞育皇嗣,然以尔粗鄙陋质,岂可抚育幼子;今德夫人梁氏,出身名门,人品贵重,可托以幼子,并记其为皇长子之母于玉碟。即日起,尔与皇长子再无渊源,不许探之念之,宫内亦禁谈菊氏产子之事,钦此。” 太监念完,将那丝帛复又收起端至菊氏面前,哂笑道: “菊妃娘娘接旨罢。” 前阵子因说错话被陛下发落去慎刑司的大宫女是这宣旨太监的对食,他不敢怨怼于陛下,只将那绵绵恨意使向了菊氏。他见菊氏低首垂泪、暗自伤感的模样,就故意拈错道, “哟,菊妃娘娘好大的威风,竟连陛下的谕旨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跪在旁边一同听旨的嬷嬷们会意,立时起身上前,一掌掴偏了菊氏的脸,骂道: “大不敬的东西,竟连陛下的旨意都当成耳旁风般,还不快快地磕头谢了陛下的恩典!” 虽然嬷嬷早已百般羞辱菊氏,道其不配抚育小殿下,可菊氏心中总还是存着一丝念想的——陛下从小与先元后分离,定能体谅母子分离的艰难,纵使将小榆儿给了旁人,她也总能去探望几回…… 她的眼泪落在了地上。 “一条贱母狗,也敢攀小殿下的高枝儿?呸!听到旨意了没?陛下说了,你就是条母狗,别做他娘的美梦了!想来也是,你那屄都被旁的男人……不对,是被一只王八给肏过了,啧,陛下是恐你这脏屄污了小殿下呢……” 嬷嬷这一口一个“脏屄”、“旁的男人”的,很是戳了菊氏的心。 是了,她到底是坏了名声的人,早就没了脸面当小榆儿的娘亲,可她还痴心妄想,还想着陛下能念及旧情——而陛下其实也早已嫌了她,一句“实则牝犬耳”就是在向阖宫昭示她的身份—— 她只是一条生下孩子也不会被承认的母狗罢了。 菊氏低下头,她看着自己这具依着陛下心思养出来的肉身:一对随时随地流乳的乳儿,无时无刻不在瘙痒的肉穴,便尿皆不得自主的怪异下体。 她从来相信好人有好报,从来只行善事,可如今她却成了这副模样——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了孩子。没有谁敢宽慰她,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开解自己——她只好反复地想着嬷嬷的话,主动地给自己安上些罪名: “你那屄……被一只王八给肏过了……” 是了。 也许她本性就是淫贱的。正经人家的夫人,正经宫中的妃嫔,她们都能守住贞洁——旁人都能守住,怎么偏偏她给弄丢了呢? 必是因为她本性就是淫贱的。 她这么想着,心底竟得了一丝慰藉——她总算给自己如今的落寞找到了源头,陛下的羞辱,宫人的恶意,都是因为她的淫贱。 这都是她……合该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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